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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

那药的确是真的药,只是上药的工具有些‘不同寻常’罢了。

尖端的毛梢扫过背部的肌肤时,带起一阵极轻的痒意,麻麻地叫人说难受又不难受,反倒让人有些忍不住地蜷缩发起抖来,着实可怕。

“我......我、我不要这个!换一个,换一个!”

说到最后,宋琢玉含糊的声音已是带了点泣音,哭了似的求饶起来,“不要用狼毫,你怎么能用宥儿写字的笔来给我上药呢?”

那狼毫虽软,可沾着药膏划在皮肉上,依旧叫人缩着肩蹙眉垂泪。

“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这里空荡荡的,也找不到别的东西代替,玉郎何不再忍受一二?”

太后娘娘像个少女似的轻嗔他一眼。

她看着石桌上的惑人美景,那在画布上拖出的薄而亮的水痕,被笔尖碾压出的红意,以及那荡漾着融化脂膏的腰窝。

一切的一切,都有种诡谲而迷离的艳,活色生香得叫人根本移不开眼。

狼毫一点点下滑,停在尾椎处,终于引起某种隐秘的酸麻感来。

宋琢玉半张着口,混乱的伸着手挣扎着,“不......不、不可以.......”

亭外风光甚美,琵琶声扬。怪道乎这弹曲儿的声音这么大?原来是为了遮住这满亭春色。

第29章

烈日炎炎。

校场上,这次皇子们练习的是射箭。由内侍抬出四轮木车,车上立着人形靶,再在靶心处挂着铜铃。几个皇子们箭搭于弦上,待木车一启动,便骑马乘胜追击。

铜铃声响,则视为射中。

这种带有娱乐性的训练总是能迅速激起众皇子们的热情,很快就不服输的比较起来。

赵宥对着前面拉开弓,然而一箭射出后,却远远偏离靶心。

旁边有经过的皇子见了,顿时大声嘲笑起来,“四哥若是身体不适,还是赶紧边上去歇着吧,小心一会儿犯病了连弓都拿不稳!”

说罢牵着马不屑离去。

赵宥淡淡的看着他的背影,什么也没说。只是又想起刚才射箭时,脑子里那一闪而过的白,惊得他心跳若擂鼓,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握着缰绳的手一紧,掌心已是汗涔涔的一片。

不可以,也不该去回想的。

可是那流畅的曲线,沿着背脊缓缓往下流动的脂膏,还有那轻颤抖动的腰身,都仿佛深深扎根在了他脑子里一般,怎么都挥散不去。

怎么会抖得那么厉害呢?

有那么疼吗?

亦或者,不是痛,是其他别的感受......

赵宥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某个地方。

树荫下。

某个修长的身影正懒懒的靠在躺椅上,好好的白色被他穿成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衣服是太后娘娘所赐,天知道宋琢玉拿到手一瞧,差点乐了,很难说太后没夹带小心思。

对方曾爱抚着他的脸说过,他穿白色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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