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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修滚动喉结,盯着他嗓音滚烫,“你教我这些,我是否应该叫你师尊了?”

“我不介意。”

“那……”万俟修便开着玩笑,用哑气声喊,“师尊。”

他凑近,亲了亲他的脸。

这玩笑一般的师尊二字,后来他也会在床上唤出,越唤,心里头越是能感知到一种深切的、无厘头的羁绊。

只是彼时,万俟修便真真只是喊着玩罢了。

这几日万俟修便琢磨剑法去了。

一招一式,于他而言不算太难,难在动作需要标准,而他的师尊眼盲,瞧不见他的动作,通常只能亲自上手,矫正错处。

那清凉的手指会从万俟修的手臂抚过,然后是背脊,偶尔是腰腹,确保他有足够的韧劲,身姿可有水分。

一招一式下来,万俟修总像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气息炙热,腹部燃着火。

夜里也会更折腾,年纪轻轻,唯有浑身使不完的劲。

又是一日过去,夕阳西下,橘光映于门扉。

佩佩和翠花手拉着手,气喘吁吁回家。

她们都是背着爹娘来万俟修这的。

那日发现万俟修在练剑,佩佩拉着翠花给仙人磕了好多头,求他教她们,可仙人哥哥太冷,系着绸带不曾看她们,也没叫她们起来。

佩佩哪知道仙人看不见。

翠花问仙人哥哥为何眼睛上戴着东西,她还说仙人都这样,话本子里的仙人也这样,因为仙人不需要眼睛,灵气就能感应天地万物了。

可惜最后仙人哥哥也没答应她们。

她们只能照猫画虎。

拿着树杈子,努力复刻那一招一式,每天都要多吃一碗饭。

仿佛这样,她们就是大侠了。

“那俩小孩天天来这里。”

万俟修也正提着佩佩和翠翠。

他低头收拾碗筷,“若明日她们还来,我都无法吻你,她们一待便是一整日。”

这几日他们接吻都少了。

万俟修只能在夜里统统补回来,可这样还是不够,他太渴望与青年亲近,嘴唇贴着嘴唇,恨不得时时刻刻,恨不得将他揣兜里到处走。

玉流光扯下绸带,闭着眼睛听声音,“不该整日想这些,要努力练剑。”

“好吧。”

万俟修将碗筷送去外头,打了些井水上来洗。

夕阳落幕,天暗了下去,只余下天际线的余光。

他在这惨淡的余光下将几只碗洗净,准备回屋时,忽然注意到院子外面站着一身着黑衣,遮着脸的男人。

男人身后还杵着一根柱子。

“算、命……”

万俟修垂下眸子回屋,将碗放回去,再出来时那男人还在,他不蠢,哪看不出这人有目的而来。

于是便上前,“准吗?”

男人动了动脑袋。

他的脸被遮着,只露出一双深到看不清色彩的眼瞳,瞧着竟比那月光森然。

声音生硬无比,“试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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