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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是没粮,但对面有啊。兵要吃饭怎么办,抢呗!

赵玄序的语气还挺无所谓的,说道:“打赢了自然就有饭吃。”

“狗话。”闻遥轻轻拍他嘴巴,说:“以战养战是没办法的办法,现在还没到那地步,用不着这样犯险。”

“嗯。”赵玄序乖巧点头,补充说道:“离时汴张鋆已经在想办法。”

可怜的张鋆,在户部火急火燎把算盘都拨出火星,就为了给赵玄序这个蛮横不讲道理的大老板兜底。

闻遥还是觉得不放心,她仔细一想,说道:“渤海国世子在析津,北辽和渤海之间有猫腻。看耶律都罕的意思,北辽早有吞并渤海之心。要是你没过来,此次渤海世子怕是不能活着回去,现在你来了,耶律都罕却未必会杀他。干脆我跑一趟,把他杀了吧。”

眼下局面,只要北辽能多一个对手,对天水就都是有好处的。

闻遥继续道:“先杀了,把消息传出去再说。”

“你受伤了。” 赵玄序眉头顿时皱起,手臂更加用力,说:“白让说这段时日不能同人动手,阿遥,你说过受伤就要听从医嘱,你自己也要记着。”

“我没事儿,白让胆小,凡事都喜欢大惊小怪。”闻遥说:“一点内伤而已,碍不了事,我可是天下第一。”

“阿遥。”赵玄序温温柔柔:“纵观江湖,代代都有天下第一,但没有一个是善终,你猜为什么。”

闻遥一噎。

“因为天下第一也是肉体凡胎,受伤就应该好好养着。”赵玄序起身,拿起被子把闻遥整个人裹住,只留脑袋露在外面。他态度颇为强硬,闻遥也没再说话,侧过脸,墨发披散在枕头上,蜿蜒似水迹。正好外面高少山在喊,赵玄序弯腰与闻遥抵抵额头,转身离开。

他一走,闻遥登时推开被子盘腿坐起,右手搭在左手手腕,闭眼运功调气。

白让说的话不是全然恐吓,她接连两次强行冲破化功散,心脉经脉确有受损。但总归还好,这种程度的伤,以前被人追着打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

她耐心推行内力,全然接受所有疼痛。营帐外青天白日,安安静静。赵玄序走出营帐,翎羽卫黑压压如海浪涌来,在他身后里三层外三层将营帐团团围住。

天水驻地风平浪静,百里之外,析津城详隐司府邸一片死寂低压。大厅里站满人,各个都是髡发大汉,对面耶律都罕的怒火,各个低头不敢言语。

耶律都罕面色微白,上身赤裸。两个医师哆哆嗦嗦为他处理身上的伤口,他则神情暴戾,骂道:“蠢货,几千个人攻城,居然把你们吓成这个模样。”

“详隐司大人,这事也要怪天水人狡猾。”挺着将军肚子的男人站在一边,擦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假模假样劝说:“我北辽铁骑威名赫赫,都以为天水军既胆敢靠近,必举全国之力、汇聚百万大军。哪想到是声东击西,带着人过来假模假样晃一圈。”

韩兆一听到这话就知道不妙。这人名叫石康,是皇后朵月丽光明正大塞到析津的沿线。平日在析津什么事都要插几嘴,明里暗里拿着皇后当令箭。放以前,他插科打诨搅风弄雨,耶律都罕抬抬手就放过去了。现在不一样,耶律都罕到手的人丢了,怒火万丈,容不下他这点小心思。

果然,石康话音刚落,耶律都罕抬手就把手边茶盏扔出去了,正中石康的额角。瓷片砸落地上,石康懵然,闭嘴捂着头瞧着耶律都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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