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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她还是没有找到进入门禁的办法,跟楼下保安说自己要去17楼找许正康,他也只是回“那你自己联系他”。
她试着拨打电话给许正康,原本不抱任何希望,没想到许正康接了,更没想到的是他的语气压根没有一丝一毫的歉疚亦或尴尬,反而自然到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在他的协助下,她成
功跨越门禁进入到了办公楼里。
许正康的办公室不大,甚至他也没几个员工,扫视一圈能将所有员工尽收眼底。
他的办公桌和摆设却拥有与狭小办公空间格格不入的奢华,看起来价格不菲,祝婴宁留意到他摆在办公桌上的木雕似是缺了一个角,她不确定这是否就是他当初用来砸伤许思睿的那个木雕。
“怎么特意过来找我?”许正康看着电脑屏幕,手握在鼠标上点来点去,下巴往待客沙发那边一指,“坐。”
“坐就不用了,许叔叔。”她捏了捏手心,给自己积蓄勇气,尽管声音还是有点颤抖,音量也不大,“我过来只是想说两句话。”
“哦?”他终于从电脑屏幕上抬起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说是饶有兴致,但这种打量更接近于上位对下位无力跳脚的怡然自得的观赏。
祝婴宁深吸一口气,说:“那天是许思睿的生日。”
他没料到她说的是这个,还以为她会说出更加义愤填膺的谴责或者威胁。他不怕她的威胁,因为他掌握着她的学费,谁控制着经济,谁就占据了制高点,被资助者永远低人一等。
“说完了?”许正康问。
还有一句,祝婴宁掐紧掌心,在他冷淡的注视下将自己的决定宣之于口:“还有一句——以后我自己交我的学费,不用您帮忙了。”
她算过了,她做家教挣的钱能够覆盖她的学费和家里的生活费,只是从今以后她的生活费就会捉襟见肘了,不过这也没有关系,她可以省着点花,她向来深谙如何节俭。
尽管这只是一个小小的不彻底的决裂,因为说到底她还是住在许正康家里,用着他请来的钟点工,睡着他购来的床垫,使用他施舍的房间,可是,就算只是如此微小无力的决裂也好,她希望能用这个举动让许思睿知道,她是站在他那一边的。
她说要自己出学费时音量依然低微,声线也依然颤抖,说得毫无气势,不过许正康还是因为她这个决定微微吃了一惊,然后无所谓地说:“你愿意自己出就自己出吧。”
谈话到此作结。
走出办公楼以后,她抬头望着惨白的日光。白晃晃的阳光晒在她皮肤上,将皮肤晒得滚烫,她感到自己的心脏也微微发烫,有压力陡增的烦恼,但更多的是轻松和欣喜,她小跑着回到了家。
一打开家门,迎面就是许思睿的脸。
他在玄关处换鞋,看样子想出去,直到和她对上视线才缩回了换鞋的脚,重新趿上拖鞋,木着脸问:“你刚刚去哪了?”
她缓慢地意会过来他这是要出去找她,讶然道:“你这是要出去找我?”
“不是。”他转身走向自己的卧室。
祝婴宁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才发现他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只不过她的手机调成了静音,所以没接到。他不是一直都在睡觉吗,为什么会察觉到她在非家教时间段出门了?是巧合,还是说他其实根本没能睡着,失眠严重,只是一直在床上干捱着?
不管是哪种可能,有一点是确定的,就是他的粘人程度已经严重到有点像分离焦虑了。
祝婴宁既无奈又心疼,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将自己去找许正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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