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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塔,但她想黄俞亮永远是对的,他的见解远在她之上,既然他说那是正确,那便是正确。
是的,他们清清白白。
黄俞亮为她换了一个房子,也许是想借此更换她的心情,新房子的房产证上没有写着她的姓名,因为这是黄俞亮的私人房产,连妻儿都未曾涉足,但黄俞亮说她无期限拥有这套房子的使用权。
海淀区的小区,学区房,威力不容小觑。
黄俞亮说,以后她的孩子长大,需要在海淀区上学,这套房子可以考虑过户给她。
“不用了。”祝知微笑得勉强,拒绝道,“她的养父母会为她安排的。”
黄俞亮这才露出满意的表情。
他还给了她一笔启动资金,替她租下百货大楼里的门店,鼓励她去创业。
“做服装吧,走轻奢风,适合你。”他微笑着做出点评。
借由这笔启动资金,祝知微打拼出了不小的名堂。黄俞亮翻看财务报表时总是爱说:“我就知道我的眼光没错,你不愧是我慢慢带出来的。”
可住进这间房子不久,祝知微又发现了第二个足以击碎她的秘密。那天她心血来潮想要打扫这件屋子,却在主卧床底下扫出了一瓶吃光的西地那非。
查看药物的说明书,第一反应是震惊与了然——
……原来如此。
难怪他们之间清清白白,真相竟如此讽刺和简单。
紧接着才是迷茫惶惑——
为什么是吃光的?他说这间房子没被他的妻儿涉足,也就是说,还有其他人曾在这里留宿。
胃酸裹挟着没消化完的食物冲上她的喉道,祝知微忽然很想吐,于是真的捂着嘴巴冲进了卫生间,把方才吃下去的晚饭全都吐了出来,吐到喉咙火辣辣的,仿佛被烈火灼伤。
一想到她每晚睡觉的床曾经发生过什么,她就恨不得在淋浴喷头下搓掉自己身上一层皮。
太恶心了。
太恶心了,太恶心了,太恶心了。
黄俞亮在她心目中高雅如谪仙的形象正在迅速崩塌。
可恶心之外,另有一股渴望证明自己独特性的不甘在蠢蠢欲动。
她迫切地想要知道,既然他能靠吃西地那非证明他的雄风,为什么偏偏不肯在她身上实施?是她没有女人的魅力?还是说,因为她于他而言果然是特别的?灵魂上的伴侣,柏拉图式的恋爱?
靠着自己天真的幻想驱动,当某天晚上,黄俞亮来她这里休憩时,祝知微第一次在他面前赤诚相待——物理意义上的。
“我去隆了胸。”她说。
落地窗外透进晦涩月光,为她镀上祭品般腐朽的光辉。黄俞亮皱起眉,本该象征他雄风的那块地方果然按兵不动,如同死物。他冷淡地说:“把衣服穿上。”
见她泪流满脸,他脸上忽然又漾开一个慈悲的笑,夹带几分得意,和一种近似癫狂的变态的满足,他说:“小祝,我们不是那样肤浅的关系,你是特别的,你懂吗?”
她当然懂,她其实什么都懂。
她明白像黄俞亮这样残缺的男人,最渴望在弱者身上寻求某种征服,借此证明自身的雄风。他有钱,钱可以轻而易举招徕年轻的肉.体和数不尽的倾慕,可这随意探取的肉.体和廉价的喜欢无法再填补他内心深处因某一部分功能缺失而引起的空洞,于是他物色了她——
一只孤立无援的完美猎物。
他塑造她,改造她,雕刻她,教导她,让她的精神完全依附他而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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