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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说,这饼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月殊掌心撑地,慢慢抬起头:“皇伯父,臣女真的不知那月团为何有毒。”

“明明臣女今日同样吃了不少。”

圣人面色沉郁,冰冷的长宁郡主萧月殊单薄瘦弱的肩头上:“那为何偏偏中毒的,是朕的九郎!”

萧月殊一抖,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周遭视线,或明或暗,全都集中在她身上。

她做不到盛菩珠那样镇定,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眼睛肿得如同核桃,吓得只会重复说着冤枉,伏在地上,哭得几乎背过气去。

“既然是冤枉。”

“那你告诉朕,是谁?”

“是端阳,还是安王妃?”圣人面无表情,说得每一个字都叫人胆寒,他的目光倏地落下,“或者你觉得是三郎媳妇,盛氏?”

萧月殊哭声骤然一顿,额头紧紧贴着冰凉的地砖上,一动也不敢动。

“不是。”

“不可能是她们。”

“但臣女真的不知道是谁。”

圣人

不再看萧月殊,冰冷的视线缓缓扫过下方跪着的一众女眷,在漫长的死寂中,像是要无声把人逼疯。

“来人。”

“把她带下去,关至偏殿,没有朕的允许,不许离开皇宫。”

“皇兄。”

“长宁是您嫡亲的侄女,从小和九郎一同长大。”

“端阳!”圣人目光如电,带着前所未有的厉色,“你要替她求情前,你最好能想清楚,月团上的毒,究竟来自何处!”

圣人胸膛微微起伏,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森寒:“九郎若有一个万一。”

“咳咳咳……”

守在一旁的大太监吓了一跳,正要端药上前。

圣人猛地挥手:“不必过来。”

咳嗽声压抑,圣人咬紧牙关,高大的身躯微微震颤,胸膛剧烈起伏。

除了谢执砚骤然拧眉外,并没有人注意到,圣人手掌心里一闪而过的素帕。

叠成比巴掌还小的方帕,掩住口唇,然而就在帕子被攥紧的瞬间,白如宣纸的绢丝上,染了几点芝麻大小的红。

高坐上的圣人,若无其事将帕子翻了一面,收进袖中。

他面沉如水,冰冷的目光扫过殿内每一个人,声音嘶哑:“总要有人——给他陪葬!”

端阳长公主死死抿着唇,脸色煞白。

就在这时候,殿外有小太监匆匆回禀:“陛下,宁王殿下求见。”

宁王来得不是时候。

圣人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他冷哼一声,听不出喜怒:“宣。”

“皇兄。”

宁王疾步踏入殿内,连前襟的玉扣松了一颗都未曾发现,可见来得极其匆忙。

“臣弟参见皇兄。”

“太子之事,臣弟刚刚听闻,惊惧万分,特来请罪。”

“月殊平日无状,但她与太子并无仇怨。”

“可否是弄错了?”

宁王弯着腰,也不知是不是一路小跑,脸颊晕出两团不正常的红,唇色反倒是苍白如纸,并不健康的身体,胸膛起伏喘气剧烈。

“弄错了?”

圣人神色并未因他的到来有所缓和,反倒是拧着眉,慢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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