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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细软的掌心扯住他衣裳,冰冷的素绸料子,被她掌心攥皱成一团,如同她紊乱的呼吸。
“这是取悦,又不是惩罚,夫人在躲什么?”系带松落的刹那,谢执砚顺势搂紧她的身体,两人之间再无间隙。
“这分明就是惩...呜...”盛菩珠倒吸一口凉气,声音发抖,又急忙咬住唇。
过于安静的长夜,她甚至能听到屋外花枝被落雪压断的声音。
而她面临的境况也同样如此,柔软失了力气的腰,就像花枝一样易折,只要这场雪够大,她就会陷在雪里,然后碎掉。
谢执砚俯下身,手掌落在她脖颈脆弱的肌肤上,只是轻轻碰了碰,并没有做更过分的事。
可盛菩珠紧绷的背脊,依旧一点点塌软下去,挣扎成了徒劳。
因为这场雪实在太大,她被他捧高,像是随时能够触到云端。
“这不是惩罚。”谢执砚接过她的话,用很幽深的眼神看她。
盛菩珠猜不透他眼底的情绪,只要稍不留神就会坠进那片不见底的暗色里,烛火和月色同时映他极深的曈仁里。
“谢执砚!”
“你从前并不是这样的。”盛菩珠被他磨得没了脾气,强自镇定道。
颤抖的语调,却在却男人长指微蜷的瞬间,陡然变得沙哑破碎,又像窗外柔软无垢,随时能化成水的雪。
偶尔漏出的呜咽声,不像不满,更像是发泄。
“嘘,紫檀花几朝窗,小声些。”谢执砚薄唇弯了弯,似笑非笑,朝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缄默片刻,又很认真看着她问:“那夫人觉得,我从前是怎样的?”
“我……”盛菩珠根本说不出口。
她被迫仰起头,明明他身上冰凉,她却在这寒凉的冬夜,被逼出薄薄的香汗,连眼角都渐渐控制不住漫出湿漉漉的潮。
看着像是哭红了眼,她知道那根本不是哭泣的泪水。
“嗯?”
“夫人不愿说?”谢执砚忍了忍,单手掐住她薄薄的腰,像是要把人提起来。
盛菩珠又羞又恼,偏生被他困在方寸之间动弹不得,罗袜包裹的足尖紧张地蜷起。
她睁着雾蒙蒙的眸子望向他,倔强咬紧唇,许久后,才用绵软无力的声音控诉:“你究竟从哪学来这些手段?”
殊不知这话,更激起他眼底的暗色:“学海无涯,书山有路。”
谢执砚手臂略微收紧,声音低低道:“君子好学,夫妻之义,是我之职责。”
盛菩珠看他额头几乎贴在她鼻尖上,混乱的灵魂好似飘在半空中,她像是忘记了可以挣扎,反而任由谢执砚胡作非为。
烛影微晃,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纠缠成一片模糊的暗色。
“今日取悦,夫人可觉得满意?”谢执砚声音喑哑,指尖划过她绷紧的背脊线条。
“我……”盛菩珠才说一个字,身体再次软下去,明明他身上衣裳规矩整齐,没有半丝皱褶。
可作乱的一双手,随时能榨干她所有的灵魂。
得到不是满足,而是更加空虚。
不知道从哪一次开始,他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给予什么,她能明显感受他极力的克制和隐忍。
那些与她的不契合,常在夜深人静时落下的倾盆大雨,或者是下雨前,若有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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