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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模样好看,性子瞧着却不像你,你可没有这样泼辣的模样。”
薛清慧伸手去勾孩子的手,抿了一下唇:“我原先不是这样的,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软弱怕事。”
“可惜,昨日行刑的时候,我不能亲自去瞧。”
“也许瞧了,又要心软。”
薛清慧眼中嘲弄闪过,又有些无奈扯了一下唇角:“前日他醉酒归家,我早就睡下了。”
“是他在前庭发酒疯,直喊着陌生女郎的名字,我怕吵父亲母亲,就点了灯悄悄出去看。”
“可他见着是我,也不知是不是在外边做了什么心虚的事,转身要去书房,却用力推了我一下,然后才会踩在冰上摔了。”
“那你那日为何要瞒着?”
薛清慧也不否认自己的糊涂:“母亲来找我,说是关系郎君的名声,叫我一定不能说。”
“我肚子痛得厉害,血流了一地,也不懂为什么就糊里糊涂答应了。”
说到这里,薛清慧突然哭出声来,像是要把这两年所有的委屈也不值得哭出来,哭得肩膀直颤。
“好了,月子里不能哭。”盛菩珠把已经睡着的婴儿放到她身旁。
“你若不甘心就把身体养好。”
“我来看你,不是来看你哭的,只是来告诉你他受了惩罚,至于你能不能消气,便是你自己如何看待。”
盛菩珠站起来,在孩子怀里塞了一块纯金的,造型别致的长命锁。
她没有多留,告辞离去。
等回到韫玉堂,谢执砚就坐在暖阁里,手里握着书,目光却落在软榻摆着的布老虎上。
“郎君。”盛菩珠心虚。
“嗯。”谢执砚看着她。
盛菩珠指了指布老虎:“郎君觉得眼熟吗?”
谢执砚看了一眼,收回目光:“没印象。”
盛菩珠把布老虎抱在怀里:“祖母送我的礼物,日后我要抱着它睡觉。”
“夫人确定?”谢执砚眸色霎时变得幽深。
“嗯?”盛菩珠突然觉得有些不确定,为什么他好像意有所指似的。
第32章
“夫人。”谢执砚放下手中书册,指节抵在桌沿,有规律地敲了敲。
盛菩珠心跳蓦地加快,止住脚步,不敢上前。
谢执砚抬头看她,目光带着一点笑,嗓音低而缓慢:“这布老虎是十多年前的旧物,祖母搁在箱子里,许久未晒过太阳。”
顿了顿,他又接着道:“夫人若喜欢,不如让杜嬷嬷先拿下去洗干净,再晒过太阳。”
“夫人觉得如何?”
只是晒太阳吗?
“好。”盛菩珠暗暗松了口气,没忍住看着他问,“郎君不是说忘了吗?”
谢执砚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声音却又低了些:“之前是忘了,不过一想到夫人喜欢,突然想起来。”
他忽然俯身,指尖擦过她的耳廓:“夫人玉骨冰肌,平日力道稍微大些,便要红一片。”
“重了要哭,轻了不满。”
“这样粗的料子,擦在夫人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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