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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原是祖母请来套话的。”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慵懒,漫不经心。姝云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
萧邺:“姓沈的姑娘,九月出生,京城人士。”
短短一句话,他又没开口了,慢悠悠喝着鲜香的鱼汤,姝云记在心里,沈姑娘竟也是九月生,跟她同月。
姝云忍不住多问道:“我见过这位沈姑娘么?”
萧邺瞧她一副高兴的模样,眉头微敛。
姝云意识到说错话,拿了勺子,低头喝汤。
萧邺放了汤碗,将青色小罐放到桌上,姝云认识,是昨日她涂擦的药膏。
她脸颊有些发烫,裙下的双腿并了起来。
萧邺:“吃罢去床上擦药。”
姝云羞耻,满脸通红,小声道:“已经消肿了,不用擦药。”
萧邺看着她,目光缓缓挪到襦裙,仿佛能透过那几片轻柔的丝绸,看到她的伤处。
没了阻碍,手指捻捏,一探究竟。
姝云惶恐不安,后脊发凉,像是一条冰冷的蛇盘在足下,盘缠着慢慢往上,缠着她,吐着信子。
阴暗湿冷。
姝云惶遽,嗓子干涩,不安道:“祖母说了,要帮我挑选夫婿,哥哥也要娶妻,我们不能再那样了。”
萧邺怒极反笑,冷戾看她,长臂一伸,按住她欲起的纤腰,掌用力,压了回去。
“妹妹与我都这般了,还想嫁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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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周一零点见[摆手]
第23章
“哐当——”
玉勺从桌上掉落,在地上碎成两半,勺柄擦过姝云的裙摆,落到凳子旁。
姝云背抵着桌案,男人一掌按住她的腰,一手握住她推打的手掌,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躯挡住去路,居高临下看她,目光一寸寸从她指尖,到脸颊。
姝云浑身僵直,喉咙像是被他遏住一般,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这份兄妹情谊已经变质,姝云实在是不能接受。他有中意的姑娘,以后会迎娶过门,而她也该有称心如意的丈夫,厮守一生。
她于萧邺而言,就该是养兄养妹,不应再牵出其他的情愫。
男人弯腰俯身,一张脸近在咫尺,抵过来的身躯像堵密不透风的墙,将她牢牢圈锢在里面。
姝云头皮发麻,无奈妥协道:“我听话,去擦药,哥哥先放开我,好不好?”
男人的眉目冷若寒霜,腰间紧扣的手掌没有松开的迹象,紧贴着衣裳,掌温灼灼。姝云一根弦紧绷着,如芒在背,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没有别的办法了,论力气,抵不过他;论手段,不及他一根手指。
屋中死寂,终于,被他攥住的手腕松开,萧邺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开,背过身去,吩咐下人将晚膳撤走。
碧罗领着几名小丫鬟进屋,眼观鼻鼻观心,低头收拾饭桌。
屋子里只余下收拾碗筷的声音。
姝云手里拿着药罐,独自坐在饭桌旁,侧身对着萧邺。烛光下,男人英姿挺立,一只手置于身后,独留给她一道高大的背影,宛如座巨山,直直压向她。
地上的碎勺被拾起,丫鬟们收拾干净桌子,全部离开了屋中,姝云望了眼不动如山的男人,她拿着要药罐起身,不情不愿朝里间去,裙裾沙沙地扫过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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