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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蘅止只好道:“陛下,您醒了?”
“我来看看阿崚。”
慕容徽皱眉,“你现在才来看她?”
慕容徽这才反应过来,苏蘅止还是这几天来第一次来看谢崚。
谢崚昏迷了那么久,他居然此刻才来,他就一点也不担心谢崚吗?
苏蘅止来到屏风后,握紧了谢崚的手,“我相信殿下可以醒过来。”
在燕国的时候,更凶险的时刻谢崚都遇见过,谢崚也一样熬过来的,苏蘅止相信谢崚会熬过来的。
他这几天没来,一来是因为有些事需要处理,二来是因为他想要谢崚和父母单独待一会。
慕容徽不解,“为什么你可以这
么笃定?”
因为慕容徽和谢鸢不在的时候,谢崚都能拼着一口气爬起来,别说是三成生还的机会,哪怕是一线生机,谢崚也可以绝地反击。
经历了那么多,谢崚终于熬到了谢鸢和慕容徽和解的时候,她肯定比谁都想要活。
“没有为什么,我相信殿下。”这是苏蘅止和谢崚独有的默契。
床上的少女肤色雪白,浓密睫毛整齐划一,秀气的鼻梁挺着,很安静,她没有做梦。
苏蘅止说道:“殿下只是累了,她已经忙碌了很多年,她现在可以休息了,所以睡的时间会长一些,等她休息好了,她就会醒来了。”
苏蘅止轻轻擦过她眼角,“殿下,你什么时候才愿意醒来呢?”
第四天,谢鸢过来换班。
她命令慕容徽去休息,坐在床前披着奏折,将一些事情挑给谢崚听。
她发现谢崚的头发很长,于是靠在床上,给她编了一条好看的辫子。晚上慕容徽手贱,把辫子拆了,谢鸢气得打了他一顿。
第五天,谢崚还活着,却依然没有醒来的预兆。
慕容徽和谢鸢越等越焦躁,眼里常常浮现忧愁的神色。慕容徽说道:“我相信她会醒来的。”
“我也相信,阿崚会醒来的。”
他和谢鸢相互鼓励着,一起等待着。因为他们两个在一起,才能够相互鼓励,要是换作他们其中一个守着谢崚,恐怕早就要疯了。
第七天,谢崚终于睁开了眼睛。
她的觉得自己好像睡了不久,但是心里松快,头也不疼了。
周墨给她诊断之后,直呼她命大,居然这都能熬过来。然后又叮嘱她要好好养伤,醒过来并不意味着伤势痊愈。
得知她醒来,谢鸢从朝廷上赶了回来,谢崚正靠坐在床头,一口一口吃着饭。
她昏睡这些天,宫人给她灌的是米糊和稀粥,只能勉强维持生命,现在她肚子空空,饿得难受。
离开故乡多年,江南许多美食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吃过了。
不是长安的厨师做不出来,而是食材离了根,总是缺一份地道和新鲜,只有在当地吃才是最好的。
上好的鳜鱼汤,莼菜羹,肉沫豆腐羹和桂花蜜藕粉……全都摆在她眼前,她胃口出气好,每样都要尝几口。
饭量大到慕容徽都害怕,连忙悄悄拿走她的碗,“别吃了别吃了,吃得太杂对肠胃不好。”
谢崚握着筷子,也不吭声,就是眼巴巴地看着他,刚苏醒的她脆弱极了,眼尾红着。
慕容徽将碗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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