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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尔加面色敷衍,语调认真:“是。”
挂断电话后,奥尔加透过落地窗看向不远处的大海。
深夜时分,海浪静静地拍打着沙滩,冷色的月亮在海平面上似是被无限放大。
这年头,说实话还没人信了。
奥尔加有些为难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她可是真心觉得,那三个家伙都不太对劲的。当然啦,没有证据。毕竟组织办事,尤其是奥尔加办事,从来都是论心不论迹。
她更喜欢依照自己的直觉。
“证据啊……”奥尔加仰头看向天花板,“啧,麻烦。”
*
秉持着“我不好过,那大家都别想好过”的理念,奥尔加拿出了小提琴,在落地窗前对着月色架起了琴。
于是,凌晨三点,伤感得荡气回肠的《流浪者之歌》,透过小提琴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回荡在整栋房子内。
二楼,诸星大顶着黑眼圈从床上坐了起来;水无怜奈用被子盖住脑袋试图阻隔声音;诸伏景光果断从行李箱里翻出了早就备好的耳塞。
即使是再优美的琴声,在深夜也是扰民。更何况还是萨拉萨蒂的《流浪者之歌》这首曲子。
住在奥尔加隔壁的安室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揉揉眉心,端起手边的美式咖啡啜了一口。
另一边,贝尔摩德先是拧眉,很快眉头又舒展开来。她勾起一抹笑,坐在阳台上,朝着不知何处举起酒杯。然后,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不愧是你,阿尔萨斯。”
凌晨三点,贝尔摩德惯常失眠,安室透惯常加班,受到伤害的只有三位新人呢。
*
奥尔加决定摆烂。
她把三个新人丢给了贝尔摩德。
“阿尔萨斯,那位先生会生气的。”贝尔摩德提醒道。
“我有什么办法,该报告的我都已经报告过了。”奥尔加不耐烦地整理着自己脑袋上的帽子,透过梳妆镜看向站在自己身后的贝尔摩德,“还有,你为什么要进我的衣帽间?”
贝尔摩德抱臂靠坐在了衣帽架简易的梳妆台上,完全无视了奥尔加的抗议。
她的语气难得的严肃:“我是说真的。你这种消极怠工、浪费时间的态度,别说那位先生了,朗姆——”
“啊呀!”奥尔加捂住耳朵,一幅“我不听我不听”拒绝合作的样子,“我不是已经报告过了吗?他们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贝尔摩德“啧”了一声:“你那个结论是认真的?”
“如假包
换。”
“证据?”
“直觉。”
奥尔加皱着一张脸,继续对着镜子整理帽子的细节。
贝尔摩德看不下去了,直接拍开奥尔加的手,帮她把那一处细节固定好了:“我不是教过你很多次吗?这里要这样弄。”
“嘁。”
“你觉得组织一下子混进三个卧底的概率有多大?”一边继续帮奥尔加整理头发,贝尔摩德一边问道。
或许是因为正在思考问题,奥尔加难得没有排斥贝尔摩德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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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嘟囔着:“大概就跟工藤新一每次出门都能遇见鲨人案的概率一样大吧。”
贝尔摩德:“……”
“好了。”贝尔摩德帮奥尔加盘好了头发,又顺手捋平了她衣服后背的一丝褶皱。
奥尔加也没一句谢谢,自顾自地转着脑袋,透过镜子打量自己的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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