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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一切都是自己想多了,自作多情,误会了师兄的意思。
可是那句话却又总会盘踞在他的脑海中,令他不能不去想、每日都忍不住思索。
若师兄对他能有进一步的动作,那张无忌的妄念便不会只是妄念了。
可过后船行的日子里,师兄仍旧对他冷漠如初,不怎么搭理也不怎么靠近他,这就让张无忌更不敢想了。
见张无忌依然是一副眉头紧锁、忐忑不安的思虑模样,月笙暗笑一声,活该,就是让你心绪不宁,摸不清头脑,确定不了我那句话到底是何意,往日聪明的人因为一句话就不敢深思了,爱之深切才诚惶诚恐。
“师兄……我们、我们去哪里?”张无忌鼓起勇气问道。
他怕师兄到了中原后就会与他分道扬镳,自此天高海阔,离得他远远。
月笙表情淡然道:“去明教。”
武当暂且还不能回去,自然只能去明教了。
至于之前他的那些考虑、什么怕不满、人多嘴杂,不过是还没有在一起前的“说辞”和“手段”罢了。
月笙想要与张无忌待在一处,又怎么会在意旁人的看法如何。
张无忌闻言心中一喜,却又马上忐忑紧张,不明白师兄到底是和用意。
或许,他可以大胆一些猜测师兄的意思吗?
但那样的幸事真的会对他降临?
师兄不仅不会杀他,不惩罚于他,反而也会接受他吗?
这样不可思议、令他不敢置信的结局就和远在天边的月亮一样遥不可及,触摸不到、更摘不下来。
他们回到明教时,明教一切如常,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只是欣喜教主的回归。
月笙便立即带着张无忌进入密道里,找出他秘密留下的那一封遗书,然后同之前冰火岛上面的遗书一样将其撕毁,毁的不能看了,抬头对他道:“日后再做这等动作,无需如此,我会当着太师父的面亲手打死你。”
说罢,他转身离开了密道。
张无忌站在原地愣神。
“这等动作”?
——是指他对师兄下药,然后……
那么,难道此事算是揭过去了吗?
师兄真的就这样原谅他了?
为何?
张无忌立刻追逐着月笙的身影出去,“师兄!”
月笙停住脚步,转身,两人站在密道的入口处,光线不算明亮,但还算可以看得清楚彼此。
“师兄,你、你难道原谅无忌了吗?”张无忌紧紧盯着月笙道:“毁去这些东西,不杀无忌,只是那轻轻的一掌,就足以平息师兄对无忌的怒火吗?就足以、足以抹去无忌对师兄的欺辱和欺骗吗?”
月笙面容冷淡道:“那你还想要我如何?当真杀了你不成?”
“你是太师父的徒孙、五叔和五婶的独子,又肩负着明教的重任……”
“师兄!”张无忌这次握紧拳头打断了月笙要继续说下去的话,眼泪又流了出来,心冷不少,难受道:“果然、果然如此,师兄到底是君子、人品贵重,都到这般了竟然还为着无忌和旁人考虑,无忌犯下的这些错事,师兄都能为了武当、大局选择原谅,连打骂无忌都不下重手,万般苦涩师兄却只藏在心中、委屈自己……”
张无忌的泪水从下颚滴落,喃喃道:“是无忌错了,是无忌犯下大错,为何要师兄承担这些苦楚酸痛?”
他宁愿师兄不要这么宽容大度。
可这也是否说明,他张无忌根本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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