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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为吹牛,发泄下情绪而已,没想到越扯越远,甚至扯到了龙椅上的那位身上。
可看商南悬那样信誓旦旦,他们刚才居然还真的信以为真,但没想到这牛还没吹完,打假的人就来了。
显然,比起商南悬这种,连皇帝面都没见过几次、早就已经失宠的状元郞,还是既位高权重、又得皇帝心意的丞相贺闻,更让他们信服。
官员们连连拱手:“不敢不敢,丞相大人。今日大家都只是来用膳,绝对半个字都没有听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如此最好。”
商南悬看着如同墙头草一样,瞬间倒戈的同僚们,愤恨得咬牙,可他也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确实知道,他今天的这番话如果传到皇帝的耳朵中,多半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更加不敢跟贺闻硬碰硬。
可没想到,本来就要转身出门的贺闻,突然又折返,来到商南悬的面前,强行将他身上的玉佩和手镯夺了去。
商南悬死拽着不放,可惜根本敌不过贺闻的力气,反而还挨了好几拳,整个人十分滑稽地被踢倒在地上。
“丞相大人这也算人臣典范?居然还光明正大当强盗?那都是陛下赐给我的!上面的图案都是真的,这回我可没有说谎!”
贺闻毫不留情面,将刚才商南悬所说宋明皎赏赐给他的东西,通通都抢了过来,而且看起来还十分光明正大,有理有据,居高临下地说:
“是否属实,我自然会去找陛下问清楚。免得属于皇室的珍品流落在外,坏了陛下的名声。”
“你——”
贺闻这才人模人样地施施然离开,手里面拿着他刚从别人那里抢过来的玉佩和手镯。
一想到这是宋明皎赐下的,贺闻就嘴角不禁上扬,想要将手镯放在手心里,日夜欣赏。
可转念一想,刚才这东西全都是在商南悬的身上,又瞬间觉得这东西沾染上了那人的污秽,愤愤地用袖子将玉佩手镯擦了好多遍,直至表面锃亮,这才满意地停手。
“陛下所赐之物,自然应该放入府中,派专人管理,妥善珍藏。像商南悬那样的人,根本没有对陛下任何敬意,所以我才拿来,只有我才能替陛下保管好,对,没错。”
贺闻回到他刚才的包厢里,也没有用膳的心情,跟同僚们打了个招呼后,便离开了。离开的路上,贺闻手里把玩着他夺来的玉佩和手镯,暗戳戳地说服了自己。
可走着走着,都要到丞相府门口,贺闻却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劲。
不对!他为什么刚才会那样,不顾身份地去抢天子所赐的玉佩和手镯?
不对!他和宋明*皎本来只是君臣,听到有人在损坏皇帝的清誉,他心中愤怒自然是应该的。可为什么,他除了这种愤怒情绪以外,还有嫉妒、不甘和酸意呢?
原本光风霁月、两袖清风、一身正气的贺闻,一边被自己脑海中的推断给震惊住,一边愣愣地站在丞相府门口,迟迟没有进去。连门口的门童都搞不清状况,前来询问。
“大人不进府,是有什么吩咐吗?”
贺闻神游天外,飘荡进丞相府,一边对着门童摆手:“今日闭门谢客,不要来打扰。”
他想到今日在酒楼包厢门口时,听到商南悬对宋明皎的编排,一时间又推翻了自己曾经的判断。难道小皇帝真的对男人感兴趣?难道小皇帝真的跟商南悬有过一段?
贺闻咬牙。
那宋明皎也会像那天在寝殿中,只穿着薄薄的柔顺单衣,松松垮垮、衣衫不整地去见商南悬吗?商南悬那种目中无人的草包蠢货,居然也能见到宋明皎那样诱人美丽的模样?
贺闻紧握拳头,深吸一口气,再次翻开了他这段时间没少看的《佞臣传》,挑灯夜读了一整夜。
当天蒙蒙亮时,当朝丞相贺闻大人终于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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