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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陈迦行垂着眼睛,勾了下齐农的手指,乖乖点头。

他们从生活区走出去的路上碰上了陈迦行的任课老师。老师停下来呱唧呱唧和齐农说了一通有的没的,齐农基本听不懂。陈迦行有点不情愿地被老师拽去办公室讨论试题。齐农想了想,跟着去了。

齐农靠在门边,看着陈迦行和老师站在一块小黑板面前,一人拿一只粉笔。黑板上有一道题干很短,看不出什么玄机的题目。老师往下写了两三个解题步骤,停在了那边。陈迦行转了转粉笔,走上去继续写了下去。

题干就小小的一行,解题过程却很长很长,长到几乎从小黑板上溢出来。

最后老师划掉左边的一部分,陈迦行划掉右边的一部分。再划,再划,答案就出现了。

黑板前面的两个人击了下掌。

陈迦行转回头,朝齐农笑笑。

这还是齐农第一次见陈迦行解题的样子。一般有竞赛,要么是老师陪去,要么是裴娜陪去,他从来没去过现场看陈迦行如何答题,如何站上领奖台。裴娜说那小子看起来波澜不惊,其实心里自负得很。他就是有一种,“别人都是垃圾,我才可以”的劲。所以即使获了奖他也觉得理所当然。

陈迦行送齐农出校门的时候,忽然停下来,很认真地和齐农说,1是可以等于2的。接着说了一堆论证过程。齐农听得云里雾里。陈迦行说:“我们差十二岁,我们也不是不可能的。可以吗?”

齐农看着他。在1994年建成的红砖校舍中间,陈迦行把那天刚写好的爱心情信塞进了他手里,然后摆摆手说:“我回去上晚自习。”

齐农把字条放进了外套口袋里。

第二天, 齐农第二次坐在派出所大厅里的时候,把手伸进口袋里才想起来,他忘记看这封信了。

警员说,陈利远这个人现在是必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不然98年那件案子结不了。据现在的调查,最后一个见到陈利远的人要么是于喜妹,要么是齐农。

警员又给他倒了点热水,说:“我们找到了2001年间,陈利远家住的那栋小区的门房。”

他说有一天很特殊,所以他还记得。陈利远那天好像是酒后驾车回家,车子开进小区的时候撞在了门口的岗亭上。门房还跟他理论了几句。陈利远又一脚油门把车开进了自己家车库。

齐农转着手里的透明塑料杯,靠在椅背上问:“那怎么了?”

警员说:“据门房回忆,陈利远回家后不久,你就在门口登记,到陈利远家送货了。”

齐农没说话了。警员问什么,他都不说。最后还是只能送他出了派出所。

那天之后,齐农进出“寂寞芳心”的时候,很明显感觉有人正跟着他。刘博览最近会把方姝也带来舞厅里来放松一下。他们两个人在浅水区里笨拙地转着圈圈。方姝朝齐农招了招手,说:“齐哥,你也来啊。”

齐农摇摇头,坐到了酒水柜台边。

“寂寞芳心”现在一天进不来几个舞客了。有那个空,大家都去省城的KTV、网吧、电影院、歌舞剧院玩去了。舞厅已经关掉了日场,只做夜场生意。“绿子”拿着半杯红酒走到齐农身侧。

她老公一天到晚就在家里做家务,照顾孩子,所以和邻里关系很近。他们邻居是一对警察夫妻。他们有说起过,现在两个市的刑警组了一个调查组正在到处找陈利远的下落。“绿子”说:“老板我今天进账还比较多哦,我请你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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