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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和省城一个开社区诊所的女人关系匪浅。不知道真假。他们聚在卡座边,说那大概是个比齐农大一些,身材丰满,总之很有看头的女人。齐农总是七八点钟的时候,匆匆开车去省城了,舞厅快关门才回来。这段时间够他们在诊所深处的观察室里爱抚对方。那个女人很会张开腿,也很会张开嘴。他们是这么说的。
齐农回来的时候,衣服上确实会有若有似无的香水味。
她怎么脱掉齐农的这件衣服。陈迦行想象着齐农的身体贴着另一具身体,他的发尾还在滴着水,可能是水可能是汗。水流像小溪经过他颈后的每一颗小痣。齐农动着腰。他臀部上方那两颗腰窝也会跟着晃动。他会压抑着还是叫出声。
陈迦行按图索骥,好想绕到正面,看看齐农潮红的脸。他走过去,碰翻观察室的输液架、留观椅...他快可以伸手碰到齐农微微泛汗的手臂的时候,上铺的闹钟响了。
陈迦行猛地睁开了眼睛。他大口喘了口气,坐了起来。
不知道是天还未完全亮起还是那天是个阴天。陈迦行在昏黑的宿舍里起身,走到了卫生间里。他缓慢地拉下自己的内裤,看着那上面黏湿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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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陈迦行只要闲下来一点就想起那个梦。想起来,他就慌得想把手头的东西全部砸出去。他甚至不敢再看到草稿纸上到处写满的那串数字1457。
但隔天的傍晚时分,有人敲了敲他位置边的窗玻璃。陈迦行侧过头,齐农站在教室外面,朝他勾了勾手指。
陈迦行迅速低下了头。齐农靠到了窗台上,问:“干嘛啊?我来接你出去了,快点收拾好出来。”
陈迦行不敢看齐农,装不耐烦地小声问:“出去干嘛?”
齐农敲敲他的头,说:“你说干嘛?刘博览明天结婚。”
陈迦行终于反应过来,哦了声,站起身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刘博览要结婚了,齐农是唯一的伴郎。陈迦行也要过去帮忙,一起装饰下车站街五楼那间婚房。
陈迦行之前上去过几趟。刘博览家的规格和齐农家差不多。就是五楼的这间套房把客厅还隔出了一个小小的侧厅。侧厅和客厅之间挡着一道薄荷绿的珠帘。那里头有一张小病床、一面墙的空药盒。刘博览妈妈还没送去镇医院长住的时候,就躺在这个地方。
第二天清早,齐农会跟着刘博览去隔壁松阳镇接新娘子到车站街公寓来。新娘子叫方姝,和妈妈两个人在镇医院对面开着间水果店。刘博览去得多了,两个人就相熟起来。齐农和方姝开玩笑说:“你眼光很好,很少有人能看得上他。但你眼光很好。”
刘博览皱眉说:“你什么意思啊?”齐农笑着耸耸肩,方姝也笑了。齐农那句话是真心的。附近几个镇子的人都很熟知刘博览是个混子地痞,但齐农想,很少会有哪个人像刘博览一样照护一个病患照顾这么多年,每天还是乐呵呵的,从来不会不耐烦。他和护士医生、送医院餐的阿姨、热水房的叔叔关系都处得很好。
刘博览的妈妈叫邵仙女。每天一早,刘博览自己洗漱好,就拿个脸盆调上温水,扔进一块毛巾,叫着:“仙女妈妈,轮到你洗脸了。”
仙女阿姨晚上也被接出医院,坐到了举办婚礼的海鲜酒楼主桌。陈迦行过去和她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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