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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要了。傻到连冷都不知道了吗?

殷晚澄虚拢过一只手往回走,等进了屋,二话不说又取了匕首割了一下,岁初看着他又不忘他的小瓷碗,咬牙切齿道:“你是不是割上瘾了?”

她真的很不喜欢看他苍白着脸负伤流血,哪怕是个小伤口都觉得不舒坦,奈何她现在只是一条小蛇,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什么都阻止不了。

简直气死她了,等她恢复人身,先啃他两口再说,省的不知道自己的血有多珍贵。

“给你喝。”他将小瓷碗递到她面前来。

“我干嘛喝你的血?”

她刚才想的什么,他竟然能猜出来吗?

殷晚澄面容苍白,哑声道:“能恢复。”

正说着,跟进来的竹青见到了这一幕,忍不住低声道:“山主,您昏睡这大半个月,都是澄澄用自己的血供着的。”

岁初神色一僵,没有回答。

“山主,您别怪他,他是因为太担心了。”竹青说这话心里是矛盾的,她知晓山主的性子,若是让山主知道承了别人的情,肯定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又会别扭地生闷气。

但她不说,总感觉在欺瞒着山主一般,更何况岁初这架势是已经生气了,谁让上神傻乎乎地被抓了个正形。

良久,她听到岁初说:“把伤口包扎好,匕首收起来,不要再让我看到一次。”

竹楼里生着炉火,将外面的风雪隔绝在外,岁初却觉得浑身不舒坦,身子仿佛都不是自己的,越来越无力,最后还是从肩膀上落下来被捧在手心里。

定睛认真地看向他的手指,才发现上面残留的淡到几乎看不见的痕迹,然而新割出的小血口却很清晰的展现在她眼前。

不完美了。

她一向不喜欢疤痕、刀痕遍布的手,她觉得那些是残缺的、丑陋恶心的东西,和那个人一样恶心,她以为这样的手不会出现在殷晚澄身上的。

她躺在他的手心,用尾巴一点点将其盖住,双目无神地盯着她的尾尖:“一股血腥味,我才不要喝。”

声音都心虚地软了几分。

干嘛要因为她变成这样啊,她根本不需要,以后还怎么心安理得地欺负他。

岁初越想越气,欠了她的命,才不需要他以这样的方式还回来。

殷晚澄想了想:“我……我去加点甜的东西……”

“这么紧张我?”岁初快被气笑了,语气讥讽道:“怎么,是想挟恩图报,然后让我以身相许?”

“啊……”殷晚澄自然是担心的,完全想不清楚后面话的意思,恍然点点头:“阿初想的话,那也可以。不过,澄澄不需要。”

岁初只觉瘀滞气闷,这小傻子竟敢说不需要,他敢嫌弃她?

“殷晚澄!”岁初烦躁地喊了一声,“是我根本不需要你的血,手痒了非要割的话,我把你爪子剁了,一劳永逸。”

殷晚澄心口一震,黑白分明的眼中飞快略过一抹异色,眉头紧紧蹙起。

一旁的竹青冷汗直冒,这样直接喊他的名字,真的好吗?而且山主发这么大的火,若是让她知道前几日上神在她桌前晕过好几次,估计连床都不让他下了。

良久,殷晚澄低下头黯然道:“嗯。”

岁初一时激愤,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反应有些不同寻常。

“放我下来!”

他果真听话照做,将她放下之后头也不回地回到了床上,将帘子放下再也不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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