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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旋。转身。俯仰。
一曲独奏响了多长时间,我就不小心让自己的鞋跟和他的鞋面亲密接触了多少次。
直到最后一曲终了,我才松开他的手,歉意地对他说道:“真是抱歉啊费奥多尔先生,我不会跳舞,您多担待了。”
在他的脸上找了半天也没找到类似于恼羞成怒或者是愤懑不已的神情,我气得跑去喝酒。
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又跟了过来:“你在干什么?”
我举起黄澄澄的香槟:“我为自己的莽撞自罚一杯。”
“……”他说道,“少喝一点。”
从他的表情我大概可以看出他是还想说些什么的,可是他没有说。
他转身走了。
我捏着酒杯的手紧了紧。
一双肥肥的手突然拿着一杯红酒递到了我面前,我条件反射一边避让一边抬起头,中年男人满脸油腻的肥肉堆着恶心的笑容,对我说道:“这位美丽的小姐,我是否有这个荣幸邀请您喝一杯呢?”
这个意大利的军火商,到底是什么摧残了他,让他从一位意气风发的军人变成了一个满脸横肉的老色鬼??
我猜不出来,但是我只要完成我的任务就好了。
于是我轻笑着撩了撩耳边的鬓发,拿出了我的看家绝学。温柔地弯起眉眼,眼角轻轻下耷,显得无辜又没有心计,眨了眨眼睛,眼波流转之间,若有若无地抛下一个媚眼。
我猜中年老男人大概是都喜欢我这种看起来幼齿的小姑娘,即使我不算顶尖的模样但也正正好对上了他的胃口。
我勾了勾唇角,伸手去接他手里的酒杯,假装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手,又青涩一般飞快地闪开,垂下眼睫不敢去看他。
男人露出了恶心的笑容。
“还不知小姐您叫什么呢。”
“泉镜花,”我尽量柔着嗓子细声细气地说道,“先生喊我镜花就好了。”
“好,小镜花。”男人鸭子一般难听的的嗓音喊出这个名字,“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先生过奖了。”我低眸轻笑之间,轻轻抬起左手环住手臂,在意大利男人看不见的视角对着身后放了一个暗号。
——上钩。
男人大概是看我‘并不抗拒’并且自动把我默认为了欲说还休,抬起肥胖的手臂直接揽住了我的腰:“小镜花,一楼大厅人太多了,我们不如三楼一叙如何?”
我忍住恶心呕吐的冲动,挂上我发誓是我这辈子最虚伪的笑容柔声细语地应道:“您说是就是了。”
他嘎嘎嘎地笑了起来。
我低头晃了晃手里的高脚杯,深红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着,映出我唇角的浅笑。
他的动作忽然顿了一下。
我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中年军火商浑身不自在地哆嗦了一下,奇怪地说道:“总觉得后背有些发冷。”
“发冷?”我想了想说道,“兴许是大厅哪里的暖气坏了吧。”
“应该吧。”他催促道,“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从一楼到三楼这段长长的距离里,我一直在寻找机会伺机下手。
然而人多眼杂,长廊上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和游客们从我们身边匆匆走过,直到快到他的房间的时候,我才发现我的时间不多了。
“先生,”我按住了他开门的手,“我去一下卫生间,等我一下哦。”
“去我房间的独卫吧,”他借机摸了摸我的手,油腻地笑了起来,“隐秘又安静。”
“不可以哦。”我支起一个笑容实际上暗地里狠狠地磨后槽牙,“人家不习惯嘛。”
引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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