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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控诉他的表里不一。方与宣不甚在意,把话题拐了个弯:“不用道谢,你总是太见外,之前谈恋爱也是这样?”

“你对我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丛风仍旧避而不答。

“我对你整个人都挺感兴趣。”方与宣说。

其实比起家庭背景,他确实更好奇情感经历,他目前对丛风的感情还没有到喜欢的地步,充其量只是好感,毕竟二人的相处仍然太少,了解也不够多。但在梦里翻云覆雨这么多次,多少也滋生出某种独特的情愫,也许是独占欲,也许是其他的什么,总之他不太希望丛风在当前有其他感情生活。

梦境似乎只出现在他一个人身上,他要独自背负来自梦里的情绪,习惯了夫妻间的唯一性,偏偏在现实中又不能强求丛风履行这份唯一性。

丛风对前尘往事一无所知,而他们在今生只是认识不久的新朋友,彼此的生活几乎没有相交点,社交圈完全不重合,这带给人难以忍受的落差感,憋屈是一码事,不对等的情感重量才令人心情烦躁。

“感兴趣”,这是方与宣说过最多次的借口,也是丛风听过许多遍的理由。

丛风把问题抛回给他:“为什么感兴趣?又是因为那位故人?”

方与宣这回反应了足足十秒,才记起来这位故人是谁,没忍住笑出声,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托着下巴看他。

双人病房的空调机发出低频嗡响,在此时似乎变得格外聒噪,横插在对话里,令人平添几分心烦。

丛风回视他:“是你前男友?”

这太难回答了,方与宣十分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坏心眼地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不太好界定。”

丛风终于开骂了:“这他妈还能不好界定?分没分你自己不知道?”

方与宣听他开始骂人了,总算舒坦了一点,眉眼舒展开:“好吧……那也可以算是。”

没有明确答复就等同于默认,丛风被这个局面雷了一下,半天没说出话来。

方与宣叹了口气,他没法和丛风说故人是梦里的他本人,听起来实在是荒谬且冒犯,警察看起来是极其唯物主义的职业,和丛风解释梦境的真实性大概只会越描越黑,自己还会被贴上喜欢意淫别人的标签。

无奈故人这个话柄是他自己落下的,此时硬着头皮也得往下接。

“我得提醒你,小事上你猜我猜是情趣,大事上要说明确。”丛风沉了语气,“我如果没自作多情的话,咱们现在应该是在搞暧昧?”

方与宣再一次感到难以界定,这回是真心实意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但客观审视一番,又确实只有搞暧昧才能概括他们的关系,于是说:“算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给你让步的界限是暧昧对象的范畴,如果你觉得不是,那到此为止,我没精力陪你玩。”

原来是担心被人拿来当备胎。方与宣理解了他的意思,反倒不纠结了:“是是是,就你一个就你一个。——你不是讨厌我吗?”

丛风凉凉道:“我看你其实也挺烦我的。”

“那还暧昧个屁。”方与宣说。

他说完自己都有些想笑。他听到丛风笑着骂了一句操,接着是水杯被拖动的声音。

丛风撑着身子起来咕咚咕咚灌了两口水,方与宣看到他用的是自己的杯子,大概是之前没太留意,两个纸杯长得一模一样,摆一起哪分得清谁是谁。

他没有出言提醒,梦里亲都亲那么多次了,他不太在意,说了除了让丛风堵心之外没有什么意义。

“止疼药起效了吗?”

“还没。”丛风嗓子有点哑,他举起左手端详着石膏,脸上堆满了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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