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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言说,不会,因为没有人会知道他们的关系,他只是告诉宗遂自己在戒烟,每晚感到瘾犯了、烦躁的时候都会出门散步。
宗遂不仅没怀疑,还对他特别关心。
大概是之前对朋友太敏感多疑的愧疚,宗遂还十分耐心地给他提了几个建设性意见,帮他想办法。
极度敏感的人在自我反思后,又会极度迟钝。
人的大脑具有欺骗性。
薄言说到这事,还提醒了池冬槐一句:“你知道拥有同样心理的人通常都是什么人么?”
池冬槐警觉,觉得这绝对不会是什么好词。
好奇怪,短短的几天。
她竟然已经开始了解他了。
了解…薄言会跟她说什么,了解他说话做事的习惯,甚至也了解他的部分身世。
她跟宗遂谈恋爱这么几个月都没知道那么多呢。
“通常出现在离婚案里。”薄言伸手勾着她的头发,他现在觉得她的发丝很柔软。
“离婚案?”池冬槐有点兴趣,不自觉地靠近了一些。
宗遂和薄言都是法学系的,但宗遂跟她很少聊这种话题,反倒是薄言,相处起来什么都说。
他偶尔会跟她说最近看的一些案子,还会问她,如果你是这个事情里的看客,你会如何点评这些事情?
池冬槐的确完全跟法学系不沾边,她对世界的判断标准都是道德束缚和固有认知。
看到某些判处得很“奇怪”的案子,她也会有些义愤填膺。
不理解为什么有很多看起来更恶劣的事情判得更轻。
宗遂总是附和和安抚她,但薄言总是冷漠、客观地反驳,告诉她,法律就是法律。
法律存在的意义就是一种客观规则。
如果什么事情都用主观判断,这个世界只会变得更加混乱。
池冬槐跟薄言本来就不算是很熟悉,就真是接个吻的关系,但她有时候也会跟薄言犟起来。
只是一犟,一要跟他生气吵架,薄言就会亲她。
他俩每次都搞得战火纷飞。
宗遂不会跟她聊这些,或许就是为了避免争吵,他真是个标准的和平派,太擅长如何规避矛盾。
现在薄言跟她聊,虽然两个人也会有分歧和争吵。
但…
很多和观点,在她听起来会觉得太有意思了,那是她从未接触过的,从未了解过的方方面面。
就连以前觉得薄言烦死了,真是个冷血的人。
她现在也不这样认为了。
人生真是神奇,她以前站在自己小小的、方寸的世界之间,总有很多自我的认知。
她以为只有相同的人、完全同频的人才会拥有合拍。
但现在…她发现,从薄言那里听点新鲜故事和新鲜观点,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呢。
她再一次好奇地往前。
薄言垂眸看着她软乎乎的眼神,伸手捏她的脸。
“想知道?”他故意逗她,“那让我亲一下啊,乖宝宝。”
池冬槐直接出声呛他:“你什么时候这么有礼貌了?”
他哪次亲她的时候问她的意思了?不都是直接亲的吗?
“刚才。”薄言低头凑近她的呼吸。
这是她抬个头就可以主动的事情。
“你快跟我说刚才那个。”池冬槐别开头,“我要先知道!”
“你会耍赖。”薄言直接说。
池冬槐被他的无耻态度惊到,说:“我什么时候耍赖了?你从哪儿知道的?”
他们俩的关系也没熟悉到这种程度,他这才是主观臆测。
瞎说!
“怎么,我先说,你会主动?”薄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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