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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在她的肩上,气息很缓,很慢,荒诞地抵达她,“你说,我们做得这么凶,他会听到吗?”
孟秋心脏如雷击,睫毛掀开一条缝,疲软被扫干净了,只剩下凉丝丝的羞耻和背德。
她的大脑在处理他话里的信息量时,表情停顿了五六秒,赵曦亭似乎不满她的分心,在暗室搅得更厉害。
她手指失力地在他脖子挂住,划出两三道红痕。她红着脸,喉咙又干又空旷,一张嘴,颠簸得讲不出来完整的话。
她看到他凶狠不克制的表情。
赵曦亭就是故意的。
她先说了句,“别这样。”
他没听。
过了会儿,她连连哭起来,央道:“休息一会儿。”
他视线盘桓她的脸,还是继续,让她哭得失声。
孟秋实在熬不住了,强撑睁开眼睛,他就这么不听劝地折腾她,生出一点气,吐息弱弱的,“他既然对我那样……你就不怕……你就不怕他对我还有兴趣,听到这些声音,没让他不舒服,反而是助兴?”
说完她也像清醒了一样,心脏突突突跳,撇过脖子,逃一样地不敢和他对视。
赵曦亭脸一下沉下去,捏住她双颊,牙齿叼她的唇,狠心磨了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孟秋耳根烫得一跳一跳。
赵曦亭眯着眼,“今晚不想睡了。”
“是不是啊?”
孟秋忙摇头。
其实她说完就后悔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自从破罐子破摔以后,她时不时想让赵曦亭生个气,故意挑衅他的底线,但也不是出于赌气想报复他。
很多话都是脱口而出。
她就想那样说。
但真碰到他危险边缘,整个人又怂了。
赵曦亭把她从洗手台捞起来,凌空抵在墙上,孟秋没着力点,惊慌地要把自己关闭起来。
赵曦亭溢出两丝又沉又长的鼻息,像被她逼得克制不住,眼里的光变得越发精神,像刚点明的烛火。
摇曳不止地灼烧在她身上。
孟秋记不清自己最后是怎么躺在床上的了。只知道她很不像样地变成一张湿淋淋的布,挂在赵曦亭身上,到处沾满了他的气味。
特别是后脖颈。
他在她背后,咬住正中间那一块,像猫一样繁衍生息。
—
孟秋很少有睡到中午的惯例,她一睁开眼,窗帘缝隙透露出的光影和方向,告诉她已经不早。
他们睡得很乱。腿是交叉放的。赵曦亭几乎让她架在他身上,他们有一部分是重叠的。
他没有全然离开她。
赵曦亭睡眠一向浅,她一有动静,他也醒—了,眼皮还黏着,嗓音像滚沙,把她拉回怀里,“怎么醒了,没睡几个小时,再躺会儿。”
孟秋推了推他的手,腾出一小点空间,怕被他捂死了,“难受。”
赵曦亭笑声闷而低地从胸膛传出来,总算掀开点眼皮,半梦半醒地啄她的唇。
孟秋整个人都在他圈起来的手臂里,躲不开,就随他去了。但他亲着亲着气息越来越浓,要翻身过来,她立马把他推开。
赵曦亭沉沉地笑了两声,手不大正经地乱游,“Buongiorno,lamiaprincipes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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