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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苍海又比划道:“好像也不是什么都接,比如说……他好像是不给人接生来着。”
跟残障人士说话跟普通人还是有些区别,为了避免歧义,我把他的手势在脑子里重新捋了捋,过了一会儿才说:“你的意思是说,他不是个妇产科医生?”
陈苍海看着我愣了一秒。
我俩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半天,愣是不知道究竟是怎样曲解了对方的意思,等到那边白神仙都洗完了我俩才恢复正常。
等我们三个配合着压水洗完澡,时间也不早了,三个人走了一整天没什么胃口,坐下来除了喝水就是喝水,也省了饭钱,白神仙趿拉着拖鞋,穿着白色的老头背心把外面晒着的药材一一收回来放好。
陈苍海先去休息了,我没有困意,便坐在一楼给白神仙泡了一壶茶凉着,他把药材收拾完,坐去席上,给自己倒了杯茶喝,感叹了一句:“诶呀,终于清闲下来的感觉是真好啊。”
他话音没落,院子外就有个由远及近的吆喝声传了过来,来人是个六十多岁的女人,喊的是方言,意思我完全听不懂,但肉眼可见的着急上火。
“果然,干我们这行的就不能说闲。”白神仙低声暗骂了一句。
那老妇趴在外头用手匆忙地拍打着篱笆,白神仙放下杯子,再次趿拉着拖鞋走到篱笆那儿同对方交谈了些什么。
我坐在里面端着杯茶喝,此时好奇地探头去看,只见那老妇急得手忙脚乱,喋喋不休地对白神仙乞求着什么,然而白神仙却一改往日的随意做派,连连摆手叫她回去,甚至连院门都没给人打开来。
不到五分钟,白神仙就回来了,盘腿坐到我对面去。
我自然地道:“来问诊的?很着急吗?”
这个时间已然不早了,我刚才看见那老妇走时急得鞋都掉了一只,想必家中应该是有严重需要医治的病号。
白神仙喝了口茶,说:“没事,接生的,听上去像是胎位不正,今天大概率是要难产,这穷乡僻壤鸟不生蛋的地方,没办法,只能看人的造化了。”
“那确实着急,”我突然想起来以前电视剧上的情节,挪去白神仙边上问他,“但是我听说,像你们这种中医世家,不是都有教什么秘密的针灸疗法,几针下去,咔咔就能把胎位挪正了,是…是不是真的?”
白神仙盯着我,给我盯得后背发毛了他才开口:“你想象力挺丰富,还给我在这儿指导起来了,那刚才人家过来叫帮忙,你怎么不去帮人家咔咔几针正胎位啊?”
他丫这熊样我一眼就能看出来,什么不是妇产科的医生,这货摆明了就是懒得去!
我见此情形一把将他从地上凉席上拽起来:“人命关天呐老神仙!快把你的小包袱带上,我免费给你打下手行不行?你没看人家那儿都急成什么样了,再晚说不定人都没了。”
白神仙被我这么没有任何预兆地一拽,屁股直接离了地了,我顺手去了他挂在门口的挎包就拽着他往外走,结果还没走到门口,白神仙就使劲挣脱了我。
“别拉我,我不去,我治不了。”
我有些怔住了,头一次见他反应那么大,还以为他是今天太累了所以不想出诊,便说:“我知道你累,那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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