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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并肩走在一起,因为身体缘故,他走得很慢,林川臣也耐心地陪着他。
这让阿诱觉得他们很像一对普普通通的爱侣,饭后便这样一起出门散步,从路的这一头走到那一头,再从那一头走回来。
阿诱很开心,他忽然说:“以前爸爸妈妈也会这样带着我散步。”
话刚出口,他又有些恍神,像是不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林川臣注意着他的神色,他觉得阿诱大概是忘记了儿时的事情,或许是因为隔得太久,或许是因为生了病,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他心口有点痛,如果阿诱残存的记忆属实,那说明他从前也有过美满的家庭,而不是顶着谁养子的身份颠沛流离。
林川臣没将情绪表露,怕影响到阿诱,只笑着说:“现在我陪你。”
阿诱高兴地说“好”。
可他心里又隐约有些失落,说不出哪里不开心,只是茫然跟着林川臣。
直到林川臣接到助理的电话,他看着林川臣紧皱的眉头和刻意避开自己谈话的样子,心中隐忍的怪异感总算再次冒出头。
林川臣遇到了不小的麻烦,他很清楚这一点,而一切的诱因仅仅只是他手里的那一份名单。
阿诱知道名单已经给出去了,国内正在慢慢收网,在国内缉捕,或者联合A国警方一同缉拿逃亡的毒枭,现在邓飞那边一定也有不小的麻烦,自然会把矛头对准了所谓的罪魁祸首。
阿诱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看着林川臣打电话。
半晌,林川臣将手机收起来,转头对着阿诱笑了一下,快步上前回到他身边说:“公司最近有点忙。”
阿诱唇瓣嗫嚅着,却什么都没说,只“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将视线收回来,也没再看林川臣,只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对方的话。
坐上车的时候阿诱又开始迷茫恍惚,晴日在他眼前扭曲,他走着神,靠在窗边。
林川臣还在打电话,他心不在焉听了一点,很多正常的话语从耳畔听进去,被大脑打乱重组,变成自己听不明白的话。
只隐约听进去一点,市价抛售股票,下跌。
他原本就不太懂这些商业上的东西,一知半解,只知道林川臣碰到麻烦了,邓飞和余家那些人怎么可能只让林川臣亏本,多半是想让林家破产,逼林川臣去死。
可能生了病之后自己脾气确实变了,他现在只觉得怒气堵在胸口无处发泄,时间久了,就会变成膨胀的气球,不上不下飘在心口,等着被尖刀戳中的那一刻轰然爆裂。
阿诱猛地将眼睛闭上。
“有组织一直在利用科技高频率抛单,现在刚开盘就跌了百分之十五,很多散户也在跟风抛售,要是再这样持续下跌,就要触碰到跌停板了。”
助理的声音带着焦急,“合作供应商担心临时破产断货,现在催着要林氏交付现金,现金流压力太大,恐怕没办法支撑。”
“先找到泄露商业机密的那个人,把他揪出来交给我,去联系检测机构对药材重新进行检测,”林川臣情绪还算平静,刚接手林氏的时候其实也没比现在好到哪去,那个时候他还年轻,经验不足,但也都走过来了,“再找人继续压热搜,澄清舆论,其他的交给我处理,你负责控制好员工的情绪。”
他今天刚碰到枪击,公司现在正处于危险地,远没有林家老宅安全,他没办法再回公司开会,只把大量员工暂时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先保证了员工的安全,又进行了安抚。
现在阿诱还在病着,管家年纪大了,应接不暇,他得留在家里,以免再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更怕一个不注意,阿诱会在家中寻死。
林川臣嘱咐完才上了车,阿诱已经睡着了。
车里开着冷气,没那么闷,林川臣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轻轻搭在阿诱的身上。
可能是因为这段时间太忙碌,又牵挂着阿诱,林川臣也没怎么好好休息,精神时刻紧绷着,到这一刻终于到了临界值。
本来只想闭眼休息一下,没过一会儿却睡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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