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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疑,我背得好没道理。”

“喔?不是你。”师离忱眼梢弯了弯,和善道:“那你说说看,是谁。”

“圣上不放心?”裴郁璟叹道:“还好我有鞑靼探子传回的消息,不然要被圣上冤枉死。”

对此,圣上笑容中多出几分嘲弄之意,“原来你心里有数。”

裴郁璟优哉游哉道:“消息说了,鞑靼王师收到了月商之人报信,大意为津阳军营有内应能传军机,可与鞑靼里应外合攻下津阳城。”

有秦家军守着,只要不是三部王师联合,圣上便不必担忧津阳城的安危,反倒是鞑靼该担心担心自己。

师离忱嗤道,“那怕是要让他们失望了,朕有将军守在津阳城,他们攻不进来。”

“可能在津阳军营安插内应,怕是朝中之人。”裴郁璟不动声色打量着圣上的神情,“圣上不打算细究?”

然而圣上神色毫无变化,眺望着不远处被薄雪覆盖的山茶花树,看那一地鲜红残雪,笑容莫测:“狗急会跳墙,与外邦人联合的蠢材,命都快没了,放他游几日又有何妨?”

裴郁璟随着圣上的视线,也看向那一滩山茶,“圣上知道是谁?”

师离忱懒得理他,靠在柔软的宽椅中,嫌他烦了,不咸不淡地道了句:“朕让他是谁,就会是谁。”

他慢吞吞地转着指间的玉戒,眼底一片深沉。

忽地想到另一件事。

之前被鞑靼搬空过的那座毒粮。

早知鞑靼不会安分,他在几个月前便将津阳城的粮营分开。

真正的军粮转移到城中,针对鞑靼则设了两座毒粮营,能毒死鞑靼人最好,毒不死人毒死畜牲也行。

裴郁璟叫来的鞑靼人把毒粮营被搬空了一座,还剩一座……鞑靼王师恰好在攻打津阳城。

师离忱笑意深深。

秦家军或许能借着再来一局请君入瓮。

而被搬走的那座……他瞥了眼裴郁璟,心里有了计较。

至于秦家军,同样是在几个月前就藏在津阳城,非危急关头不会上阵。

上回鞑靼人来的时候使了个调虎离山,并未给津阳城造成伤亡,故此他才没有现身。

津阳城位置重要,靠近鞑靼,若被攻下不堪设想,因此圣上几个月前便知会了秦家军。

秦家军未退之前,边关曾有一句话——

“重镇将军十二位,鞑靼独畏秦家军。”

对于将才,圣上一向爱惜。

况且秦家军的身世也足够让人痛惜。

高祖皇帝驾崩后,先帝初登皇位时,秦家一族在军中势大。

先帝皇位不稳,忌惮其威信过重,当时月商与南晋起战,先帝便刻意做局拖延了援军,让秦家满门魂断荒山谷,又以通敌之罪,给其挂上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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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十年,将军不再有秦姓。

后来先帝意外遇刺,病重昏迷无法起身。

当时身为太子的师离忱上阵监国,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为秦家翻案,又以先帝之名下罪己诏。

先帝同不同意不重要,反正这么干了。

等先帝病好了,罪己诏下过了,案也平反了。先帝即便震怒也无济于事,大局已定。

而秦家尚未平反的那段时间,秦家最后一个嫡系血脉,被关系交好房家带了回去。

他被暂且记在房家主母名下,成了房家墨的弟弟房家砚。

直到平反后,房家砚改回秦姓,保留家字辈,取军为名,成了秦家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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