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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正在搬运第二个粮仓的鞑靼兵们,腰间挂着的铃,一息之间全都抖动起来。

为首者高呼了一嘴鞑靼语,所有人搬到一半的手都停下,各自翻身骑马,如潮水般撤退。

商队的刀,一刀刺穿了马车上粮草的袋子,米粒漏出,他伸手接了一把,喂给了前头的马。

马儿吃了粮,不多时,发出痛苦的嘶鸣,抽搐着翻起白眼,倒地不起。已然是出气多进气少。

商队领头叽里咕噜骂得眼睛都红了。

陈年粮无所谓,粮里投毒?够狠!

也不怕把自己人吃死!

真要把这些拉去南晋,别说交好,南晋该和鞑靼交恶了!

*

与边关的暗潮涌动不同。

京都一片祥和。

镇国公此次回京,带了一批烈马回来,这群马在京都熟悉了也有好几日。

近来世家安分,朝堂安分,唯一有争议的就是把先帝妃嫔,已逝的纯妃娘娘从皇家玉牒上划去了姓名,废了先帝曾给纯妃娘娘的谥号。

这可是圣上的生母,没人猜得到圣上拟旨时的想法,就连御史都大胆但委婉的在折子里骂圣上不孝。

当然,圣上根本懒得看这些批斗折,过一眼,用朱笔随便圈了一下,便堆在案上吃灰。

监察司还在紧锣密鼓的筹办,圣上实在没别的乐趣,又正好有人提议,便干脆用镇国公带回来的烈马,办一个驯马会。

深秋,活动活动筋骨,顺带瞧瞧年轻人打马球的风姿。

没办法,师离忱也很无奈,朝代落后,娱乐活动少,皮影戏来回就那几套,他又不爱听戏。

也就驯马,还都是些桀骜的烈马,听起来有点意思。

驯马的场地开阔,临时搭建了个简易的亭台,视野广阔,烈马分批放入场地,一帮跃跃欲试的小郎君,手里头各自拿着套马杆,各有打算。

金吾卫在场地周围巡视,圣上坐在台中观望,瞧着一帮儿郎骑着马,追着烈马,用套马杆去圈烈马的脖子,马儿自然不可能等着被套,东躲西跑,尥起前蹶好险没把人踢下来。

尘土飞扬。

场面一度十分激烈。

“都是烈马,即便是套住也不好训。”

镇国公笑呵呵地对圣上道,“这些马都是一等一的好马,臣归京时,房将军还舍不得让臣带走,都是千里马,只是难驯服,才在军中滞留许久,就算是儿郎们喜欢,恐怕也不容易带走。”

圣上品茶,语调平常:“玩闹而已,他们玩得开心,朕瞧着也舒心。”

瞧瞧那一个个,酣畅淋漓的样,若不是他这具身躯有着各种各样的暗伤,禁不起剧烈折腾,他也想上场试试驯马。

他指腹在杯壁碰了碰,有些遗憾地叹息。习过武的身子,如今却羸弱得连驯马都不方便上场,实在让人惋惜。

“看他们如此洒脱,朕深感欣慰。”师离忱笑说着,侧目看向乐福安,“朕的金弓呢,拿来给儿郎们添些彩头,谁驯得最烈的马,彩头归谁。”

“欸。”乐福安应着,着手命人去取。

场中热热闹闹,因着彩头的缘故,年轻的少年郎们愈发认真的对待这场驯马会。

圣上要来瞧驯马这事,他们家中提耳面命的说过好几回,没能借着庆功宴在圣上面前露脸的儿郎们,借着这场驯马会积极表现。

荀嵩也在里头,当然他不会武,也不会骑马,就拿个套马杆躲在角落里偷闲打瞌睡,来这儿纯属应付老头子。

他上不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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