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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影笑了一声,说:“周流川一死,周证倒戈,你身边就无人了。”
雾影怜惜一般地说:“你多可怜啊。”
“可怜?众叛亲离”秦误拿了汗巾擦手,谁手上水渍擦拭干净后,他斜视绕在他身后,似笑非笑,幸灾乐祸,即美又贱的雾影,也羞辱雾影,说:“我不还有你吗?”
雾影同他耳鬓厮磨,环扣着他的颈脖肩背,说:“你不是,一早就把我扔了吗?”
秦误挑起他的下巴,指摩挲一阵,他扬起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说:“有理。”
“这个世界快完了吧?”
秦误抬起眼皮,褶皱叠合,他双眼勾起凌锐但是意味,他说:“还有一个多月。”
“弄死话本里的炮灰,自己的朋友,你就真的没有愧疚吗?”雾影松开秦误,飘到他眼前,视线交叠,他用鼻尖触碰秦误侧脸。
“你心知肚明。”秦误说:“这周种问题极蠢。”
他当然没有。
谁信他爱他,下场一定极惨,秦误如同伥鬼,食人心血,将人吃到最后一滴心头血被绞干净,他也毫无感触。
雾影似乎极为正义,骂了一句说:“你真狠心。”
秦误受用:“多谢夸赞。”
……
周证被净法救走,隔日便从周府搬了出来,从此与秦误与周家割席,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世家众人心中皆有揣测,深以为往日秦误走狗周证当下已另觅新主,从此与秦误不共戴天,坊间传闻说,周证堂弟周流川死因颇有蹊跷,十有八九是秦误陷害,周证对周流川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周流川被秦误害死,由此因爱生恨,他才同秦误决裂。
不过皆是私底下传言揣测,彼此心照不宣,明面上却无人敢真正交涉这种秘辛。
大理寺内,户部吏部皇宫内府中的与秦误生平有关的案档记录皆已搬迁至此,周证休沐半月,衣食住行皆在大理寺,同净法手下的净相宋渝等人一同搜寻秦误罪证的只字片语,
周证身上伤还未好全,束着绷带,坐在案桌前,左手提笔,对净法说:“殿下,结党营私,卖官鬻爵,豢养私兵,谋害赵将军,陷害宋首辅等案,下属手里皆有罪证,下属陈纸罪状,秦误逃无可逃。”
周证跟随秦误许久,从他踏入皇宫起就着手照顾他,往后秦误发迹,平步青云,屡次出手,他也从一一参与,往年事迹他桩桩件件皆有记录,五年以来,秦误手上血迹斑斑,他也没有干净到哪里去。
但是周证只要秦误死,人头落地,死无全尸,他自己如何,他丝毫不在意。
“此事不急。”净法扣动佛珠,神态八风不动,他说:“因果轮回,皆有映照。”
“因倘若不消除,秦误纵使身死,罪孽难消,必然将化为恶因,牵连出无数恶果。”
周证了然,点头问:“殿下想从哪里查起?”
“秦误入宫,还是他身在花阳楼?”周证住在京城,对于秦误最早是花阳楼,以为他是花阳楼出世的男婴。
“先从水乡查起。”净法望着满墙的卷宗,敛回视线,说:“水乡江南乐平泽。”
天元四年,江南突发水患,乐平,安康,福渝等等地皆被被水淹,流民四散,大难奔逃,大将军赵鹏奉旨南下攻打南蛮,行过江南之地,同宰辅之子宋庆同至乐平泽,逗留数日后,赵鹏带兵继续南下,数月后,水患消止,宋庆回京述职。
五年后,秦误现身于京城花阳楼中,成了年纪最小最卑贱的洒扫龟奴,在花阳楼长达近十年,耳后十九岁结识周流川,经周流川介绍入宫,从此一步登天,仅仅一年就成为大齐历朝历代最为权柄滔天的大权阉。
……
月中天月圆,正是喜庆时候,花阳楼内欢声笑语,嬉戏打闹,美人才子,靡靡之音遥遥传送,一派热闹。
一位宾客饮酒作乐,正站在酒桌前同友人行飞花令,他正要开口,却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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