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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向,客气地说明天见。闻杨忿忿心想,明天就见不到了,不过也未尝不是好事。
异国求学比闻杨想象的更难熬,除去语言不通、背井离乡带来的心理压力外,他还是第一次意识到,原来自己在另一个领域这么单薄。
考学时也不知是运气太好还是太糟糕才来到这个专业,周围一群天赋异禀的创作者,他们对各种新兴的概念的特立独行的都如数家珍,以至于闻杨在其中反倒像个异类。
需要恶补知识的后遗症就是梦里也会在听歌和看书,还好,梦被这些填满后,闻杨终于可以不用总是见到不该见的人。
成绩终于有起色这年,陆非晚的名字有时候会飘到大洋彼岸,闻杨偶尔会听华人朋友聊起这个“黑马”唱作人,也会因为手欠去搜索他的歌。
不过闻杨只完整听过一首,叫《磁暴》。
因为他在那首歌里,看到一个人青涩的、蓬勃的、异常吸引人的创作欲——好像一只随风摇摆的芦苇。
他知道,那个人的愿望实现了。他写出来了一首,成功的、稚嫩的、充满力量的,“许见深的歌”。
闻杨真诚为许见深开心,他没有理由不开心。
因为《磁暴》,闻杨了解到兖港,顺藤摸瓜摸到很多这个公司混音的、其他人的专辑。它们在海外并不好找,有的歌也不算制作多精良,但因为有兖港在,闻杨都谈得上喜欢。
唯独陆非晚后来再出的任何歌,闻杨都没再听过。他知道那些歌里应当有那两个人相爱的痕迹,那些痕迹很好,但闻杨不敢看到。
他像个阴暗卑劣的行道者,在大洋的另一端,强行掐断思念和妄想,不再企图通过碎片来窥探某个人的生活。
所以,他错过了后面很重要的转折,不知道《磁暴》被重制,也不知道那行署名后来成为孤品。
这次回国见到许见深是意外,从别人口中听说这对“眷侣”并不如传言幸福更是意外。
他发现许见深跟四年前大不相同,好像生机勃勃的芦苇被晒干了腰杆。
许见深曾经闯进他的生活,他接住了一次,两次,最后又看着许见深离去。
终于发现许见深恢复单身,他第一反应是心疼,最后才是重燃希望。
换作四年前他可能会应了许见深的愿,减轻自己的存在感,再一次把自己从许见深的生活里抹去,可这次他不甘心。
他在道德和本心之间拉扯这么久,终于看到一点出口,怎么可能就此放过?更何况,许见深对他也不是毫无感情。
许见深想逃,不存在的,他抢也要把人抢回来!
话虽这么说,闻杨没有一开始就轻举妄动。他从侧面出击,先找到林晓山,告诉他许见深第二天就要走的事。
林晓山大惊:“这么快?不行不行!这几天阿许尽跟着我救灾了,都没吃上几顿好饭!”
闻杨点头道:“我也觉得,很多地方他都没来得及去。”
“我去找他说说!”林晓山本来是想这次邀请许见深过来好好放松,没想到遭遇风暴,反而给人累得够呛。林晓山内疚是一方面,更多还是希望许见深能玩尽兴。
他敲开许见深的房门,拎着两串葡萄,进来问他要不要吃。
许见深正坐在海风里,看风暴过后的庆柏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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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几处房屋已经坍塌,完好的民房也有不同程度的墙体损坏,各家派出精壮劳动力上房维修,几天以来居然颇有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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