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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见深在录制基地又呆了一整天,总算如期将音频全都交付完毕。
陆非晚中途过来找他,拉他一块出去吃饭。他本来不想动,想补个觉,但想到最近陪陆非晚的时间确实短,还是撑着困意跟着去了。
困成这样没法开车,许见深坐陆非晚的车回家,到家后连包都懒得收拾,倒头就睡,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缓过来。
他起床时陆非晚正在音乐间,他便一个人收拾在基地用的包裹,把里面的衣物拿出来清洗。
翻包时,药袋滚了出来,里面装有拆封过的贴剂和药油。
前几次抹药都比较急,许见深没发现,药袋里居然还有张便利贴。
[每日一次,外用,涂抹患处。肌群紧张,每三小时需放松。]
字体苍劲颀长,看着不像是陆非晚的字迹,许见深猜测是医师或药师留下的。
他把纸条拿出来,对着阳光看了看,将它叠成方块,又塞回药袋中。
被便利贴提醒到,许见深想起自己今天还没涂药,赶紧进浴室将疗程补上。出来后又想到,他为感谢闻杨,将之前买的拨片送了出去,于情,需要知会拨片的制作者一声。
许见深拨通林晓山的电话,告诉他,拨片送人了。
“哎哟,送谁啊?”林晓山对他送不送人不感兴趣,但对送给谁很感兴趣。
许见深知道他在打趣自己,根本不接茬,只回答前一个问题:“你不认识,是个唱作人。”
“歌手?”林晓山难以置信,“你可真舍得,我还以为是送哪个指弹大师呢。”
“他还年轻。”许见深并没有否认称号,“不过,那个拨片很衬他。”
林晓山说:“行吧,反正都是你买的。你花那么多钱都没意见,想送谁就送谁。你就是想送陆非晚,我也不敢有意见啊!”
“什么呀。”许见深心说怎么又提到陆非晚,无奈地否认,“我只是来告诉你,它找到合适的主人了。”
林晓山不置可否,正好话说到这,便关心道:“说起来,上次你问我的情感咨询,去过没?”
许见深躲闪道:“还没。”
林晓山扬眉,“还没?等过年?”
“……”许见深无话可接,“太忙了最近。”
“你忙,还是陆非晚忙?”
“都忙。”
“得。”林晓山也不知道该劝什么,快三十的人了,多余的话没必要说,日子反正是自己过,“悠着点!心情不好了就来我这玩两天,给你留景观房。”
“好呀,谢谢晓山哥。”许见深淡淡地叹气,顺带看了眼日历,觉得最近是没空了。
林晓山损了他两句,两个人又寒暄些别的,就挂电话了。
最近天气热得离谱,温度直奔四十度去,短袖T恤根本穿不住,一出门就会被汗湿。
闻杨在林荫下走,孤独的影子小小一片,快速移动着。他推开餐厅的门,走向角落里的卡座,向迎接他的男子点点头,说:“赵总监。”
男子名叫赵权,是闻杨的老校友。
四年前,赵权回母校参加活动,看到正在做新生表演的闻杨,触动万分,辗转托多人打听这个陌生的亚洲面孔,得知他本来学的是钢琴,因为某些事故才转行唱作。
彼时的闻杨还带着意外后的失落,赵权找到他,肯定他的天赋,发掘他的潜能,还约定日后有机会一起共事。
赵权年轻时玩乐队,前后跟三波音乐人组过局,最后在乐队综艺火爆井喷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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