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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别的男人搞暧昧的情形,喉结动了动,道:“我看你从里到外都欠收拾。”
他钳住她的手腕,抬起胳膊往她头顶一绕,将人圈在自己怀里。
“早知道你现在喜怒无常,还有暴力倾向,我就不该轻易复合”,许天殊抬起脑袋,怒看他一眼。
“晚了,我现在是‘小殊的老公’,你们家里人一致认定了的”。
“什么鬼?谁说的”,许天殊惊讶,姑姑和婶婶们在背后用方言闲聊,确实是这么喊的,他居然听懂了。
“不都这么叫我吗?”
“原来你能听懂,还装什么聋子哑巴。”
他轻笑一声不解释。看时间不早,把人松开,在她臀部拍了一下:“赶紧换衣服,该出门了”。
“我不管,你让我不舒服了,得道歉”。
岑奕岩侧目,看她:“我没让你舒服过,不能抵消?”
许天殊一愣,见他这理直气壮的模样,就知道他压根没拿昨晚的话当一回事。眼看临近发车的点,她没再浪费口舌和他理论。简单收拾,拎着包就走了,把屋里的东西留给他整理。
岑奕岩还当许天殊在酒店楼下等自己,下了楼却找不见人,给她打电话,才发现她甩下自己,早就检票进站了。原本看到她胸口的痕迹,还觉得自己下手太重,心里反思着该怎么补偿,这下他毫无负疚感了。
两人座位靠在一起,许天殊想躲也躲不开。
她先上了车,坐在靠过道的位置。岑奕岩找过来的时候,脸色阴晴不定,不客气地说:“不好意思,这是我的位置,麻烦你让开”。
许天殊抬头看他,语气更加强势:“是吗,票给我看一下”。
车厢里正在上乘客,过道前后有不少人,闻声好奇看过来。岑奕岩俯身,放低了声音:“别闹了,让我进去。”
见他真急了,许天殊哼着鼻子一笑,挪到了靠窗的位置。
她放下小桌板,拿出电脑来工作。
岑奕岩顺利坐下,立刻换了副姿态,身体往里靠,贴着她不阴不阳地夸了句:“真能干,哪天我被优化了,可以回家吃软饭了。”
“你可以回老家种玉米”,许天殊淡声回应。
他看着车窗外,饶有兴致道:“也可以来澹镇开农家乐,你们这里既有人文,又有山水,是个躺平的好地方”。
许天殊侧头看他一眼,不想接话。
见她板着脸,岑奕岩凑过去,低声道:“好了,我道歉,以后保证每次都让你舒服”。
明明只是寻常字句,经他暧昧的嗓音一加工,温热的气息贴着耳廓钻进去,沿着颈侧一路滑下,让人不自觉地联想到一些不合时宜的场景。
许天殊缩了缩肩,抬臂把他往旁边一推:“不需要”。
他用带着笑意的目光将她钉住:“话说回来,你爸妈也没那么可怕。”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上学的时候他们对我管得可严了。我总觉得,上一代人对小孩要求太高,是把自己内心所想投射到了孩子身上,希望孩子按照他们的意志去生活,进而完成一些他们没有机会做到的事情。”
岑奕岩听她话里有话,停下动作,问:“所以你父母对你的期待是?”
小学时,许天殊曾无意识中翻到妈妈的日记,里面记录了她怀孕时的心情,字里行间夹杂着对肚中新生命的期望和寄托。小时候她不懂,以为那些话是写给自己的,大受鼓舞,默默扮演起了听话懂事的乖小孩。
后来知道了真相,她已接近成年,选择不声不响,继续做一个更加懂事听话的大小孩。
她避重就轻道:“工作之后,他们管得不多了,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尽快解决个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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