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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叫李鸿基(月票番外伪)(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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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叫李鸿基(月票番外·伪)

起点有个功能叫月票番外,投一张月票可以解锁免费看一章。

但是……估计有很多铁杆书友不管三七二十一已经投了,我现在开就有点背刺了

所以我「假装开个月票番外」,如果你们手里有票,就投一下,不投也没事哈哈~

下个月我要是真有馀力再开个真正的月票番外吧。

——

——俺叫李鸿基,俺现在不太快活。

老爹死了,我就接着做了驿卒。

说得好听是驿卒,其实就是个管马的差事。

这鬼地方,秋风卷着黄土,连空气里都飘着一股马粪丶乾草和穷酸气混合的味道。

驿站里的马,一匹匹瘦得跟柴火棍似的,有气无力,跟俺一样,看不到什麽指望。

但今天,马厩里来了个扎手的家伙。

一匹新来的蒙古马,神骏是真神骏,但性子也烈得像一团火。

「小心!」

不知谁喊了一嗓子,那畜生猛地人立而起,碗口大的蹄子乱蹬,吓得几个马夫屁滚尿流。

马厩里顿时鸡飞狗跳。

「慌什麽!」

俺吼了一嗓子。

声音不大,但那些慌乱的马夫就像找到了主心骨,纷纷给俺让开一条道。

俺逆着光走进去,看着那匹还在发狂的烈马,心里倒也不慌。

在这死气沉沉的驿站里,这群马夫都服俺。

俺没有大吼,也没拿鞭子,只是不紧不慢地靠近,嘴里发出「嘘嘘」的安抚声。

这畜生倒是比人好摆弄。

它慢慢放下了前蹄,但鼻子还在喷着粗气,蹄子焦躁地刨着地。

俺伸出手,在它面前晃了晃,然后一把按在它的脖颈上,顺着鬃毛一下下地抚摸。

「没事的,没事的……」

俺嘴里念叨着,奇迹般地,那烈马真的安静了下来,甚至用头蹭了蹭俺的手心。

「李大哥,真有你的!」

「是啊,换了俺们,可不敢靠这麽近。」

听着周围的恭维,俺脸上没什麽表情,只是拍了拍马脖子,心中却有一丝自得。

这种被人敬着的感觉,不赖。

可就在这时,一个洪亮如钟的嗓门从驿站门口炸开。

「黄娃子!快出来!」

「黄娃子」这三个字,像一盆冰水,把俺从里到外浇了个透心凉。

俺刚在众人面前挣下的脸面,瞬间就没了。

俺脸一黑,恼羞成怒地冲出马厩,对着门口那个高大的身影吼道:「嚷嚷什麽!说了别叫俺那名字!」

来人是俺舅,高迎祥,一个常年在边境贩马的汉子。

他满脸风霜,胡子拉碴,看着俺吃瘪的样子,不怒反笑,蒲扇大的巴掌在俺头上一通乱揉。

「你小子,多大了还害臊?走,难得来一趟,去你家喝几杯!」

俺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却面露难色,指了指驿站门口那个探头探脑的乾瘦老头:「舅舅,俺今日还没下值呢。」

那老头是我们的驿丞,一双三角眼总在算计着什麽,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

「有甚鸟所谓!」舅舅满不在乎地一挥手,「使点钱就是了。」

说罢,他便大马金刀地朝驿丞走去,从怀里摸出十来个铜板,「啪」地一声拍在桌上。

「老丈,俺这侄儿,借俺半日。」

那老头的眼睛立刻就亮了,不动声色地将铜钱扫进袖子里,脸上的褶子笑成了一朵菊花:「高爷说笑了,自家外甥,尽管带去!」

俺跟在舅舅身后,心里不是个滋味。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真个不假。

……

俺的家很小,土坯墙,茅草顶,一股子穷酸气。

「金儿,来客了,去收拾点酒菜!」俺一进门就喊道。

里屋的门帘一挑,俺的婆姨韩金儿走了出来。

她生得确实美艳,身段也好,只是那双眼睛,总带着一股子不安分的风情,看人的时候像钩子。

她先是朝俺舅舅抛了个媚眼,看得他那几个手下眼睛都直了,然后才把脸拉了下来,对着俺没好气地说道:「家里米缸都见底了,哪有钱置办酒菜?你当钱是天上掉下来的?」

一句话,把俺的脸皮当着外人的面,给揭了下来,火辣辣地疼。

就在这时,舅舅不着痕迹地把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子塞到了俺手里。

入手的分量,让俺的腰杆瞬间又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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