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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注意到阿松的胳膊和肚子上有很多疤痕,看上去都是旧伤。
“没、没有。”
阿松连忙放下别起的袖口,生硬替白父开脱,“我爸爸人很好的,他不打我。今天,他可能只是因为我弄丢了阿萍,太生气了。禾禾,你爸爸真的能找到阿萍吗?求你一定要让他找到阿萍啊,我可以把所有的零花钱都给他。”
他从沙发上下来,蹲到禾禾面前,说着说着眼泪夺眶而出:“以后我们玩捉迷藏,我肯定再也不耍赖了,我只负责找人好不好?”
“哎呀,你别哭呀。”
禾禾急得要命,掏出手帕笨拙地替阿松擦眼泪,“你放心,我爸爸很厉害的,他一定可以找到阿萍。”
在她这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阿松紧绷的弦松了一点,他坐在沙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沉沉地睡了过去。
保姆拿了条毯子给阿松盖上,终究没忍住,当着禾禾和虞贤的面叹了一句:“这孩子也是可怜。”
保姆和白家的保姆关系不错,两人经常会约着一起去买菜。她不爱说雇主家的私事,再加上虞贤孤家寡人一个又好伺候,也没什么可说的。
白家不一样。
白家的男主人也就是白父是倒插门。
白父在赘到白家前,曾经结过一次婚,阿松是白父和前妻生的孩子。白母心善,听说阿松生母是个滥赌的酒鬼,经常虐待孩子,于是同意白父带着阿松住进白家。
毕竟不是自己的亲生孩子,白母对阿松并不亲近,当然各方面也从来没有苛待过阿松。
问题出在白父身上。
白父清楚妻子不喜欢自己和前妻生的儿子,每当阿松犯错,他都会用最严苛的手段狠狠揍阿松一顿,以此来讨好妻子。
白母阻止过,但阿松自己表示他愿意被父亲管教。从那以后,白母不再插手这对父子之间的事,但还是几番警告白父不能对孩子下太重的手。
再后来,白母有了自己的女儿阿萍,全身心都投入在阿萍身上,对阿松彻底没了关注。
……
听完保姆的讲述,禾禾和虞贤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禾禾乖乖挨着虞贤坐好,小脚丫晃呀晃,过了好一会儿,终于问出从小到大她一直最好奇的问题:“爷爷,你和爸爸为什么关系不好呀?爸爸小时候,你也像阿松的爸爸一样,狠狠地打过他吗?”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理由。
虞贤苦笑着摸了摸禾禾的发顶:“爷爷没有狠狠打过你爸爸。你爸爸当初想当警察,我不同意,所以我们再没有见过面。”
他辛辛苦苦大半辈子奋斗出一个商业帝国,想要把它交到儿子手上,儿子却格外排斥,只想去当只有今天没明天的警察。
虞光城离家那晚,他们父子俩大吵一架,几乎说遍了人生中最难听的话。
他骂虞光城当了警察肯定是个短命鬼。
虞光城怼他是个抛妻弃子的黑心资本家。
禾禾歪着脑袋瞅虞贤,一脸认真得出结论:“我知道爷爷为什么不想让爸爸当警察,你担心他死掉。”
她知道的,秀珍奶奶也告诉过她和时泽哥哥,说他们两个将来一定不要当警察,警察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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