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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揉揉酸困的眼睛,她这才注意到,端起来抿了口,“好难喝,哪家的呀。”
“啊,”小马摸摸后脑,蛮不好意思,“我自己手磨给你们带来的。”
毛晚栗笑得很嚣张,从对面门探出头,望来嘲笑的一眼。
唐柏菲又喝一口,改了评价,“仔细品品其实还不错。”
小马急欲调转话题,指指电视,“前几天我还在上面看见傅董了呢。”
“是啊,”她早已见怪不怪,“他上个月出差去了。”
按小马的话说,傅董大概是他见过的第一个,能进大会堂参加会议的人。
傅程铭前些天又揽下新项目,还是市区人文建设方面,保护非遗建筑,提升周边的景区营收,完善内部的基本设施、达到足矣利民惠民的标准。但爸爸没有做原材料第一供应商,他说,不好总在一起,叫别人说闲话。
他回程时,还被记者追问到上次工艺园区的事故,究竟是不是人为。
因为是直播,她举着手机,目不转睛地看,为他提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屏幕里是傅程铭那张冷肃的脸,他被一堆人护着,不看镜头,沉稳迈着大步,说了句不痛不痒的解释。
——一切以官方信息为主。
她曲着双腿,下巴抵在膝盖上笑出声,一贯是他的表达。
为此,她给他发了条语音,随意表示了关心。
话讲得很敷衍,你最近累不累呀,被那么多人围着,有没有挤到啊。
语音一经发出便退出聊天框,看了集最近热播的剧。
这一月来他们的消息来往还算频繁,她习惯有事就和他叨叨两句。
今天太累了,咖啡太苦了,中午这家餐厅很好吃,有时买了新衣服,新睡裙也要对镜自拍,发他一张,问这是不是尺寸刚好。
当天傍晚,唐柏菲早早收工,和成姨吃过饭,简单洗漱后大喇喇躺在床上。
起初只想小憩一会儿,再醒来给他打个电话的。谁知道这一睡直接入了梦。
她睡得很沉,在梦中,被一双手死死抱进了怀里,弄得人呼吸不畅,她胡乱挥舞着胳膊,碰到了微微扎手的胡茬。
鼻端是熟悉的味道,她醒了大半,脸埋在结实的胸口挣扎。
“别动了,”她伸手敲打,眉心紧蹙,“我困。”
“不是很想我么,”傅程铭把她抱到身下,“怎么我回来了反倒不睁眼。”
她喃喃着,“也不是特别想。”
“那菲菲怎么发那么多消息,”他揉揉她的腰,“每天几十条。”
“我每天除了工作,其余时间都在和你说话。忘了?”
傅程铭的责问,是诱哄,是带着情和欲的,催得她迷蒙地睁了眼。
她手腕放在耳边,眼睁睁看他落下吻,细密酥痒。
尤其是胡茬剐蹭着她,让她像是笼屉里的虾,随温度升高而越蒸越红,渐渐弓起背,上下皆是湿淋淋的。
“唔,”她神志不清,问他,“你怎么不刮胡子。”
“提前赶回来的,没顾上。”
她攥住他的领口,细细地想,原先既定确实是大后天下午回家的。
傅程铭伸手够东西,熟练地拿了一个,谁也没发现那是仅剩的了。
在这种情况下,都不会想得太多,亦不会去看,是全凭本能在做下一步的动作。
他的一呼一吸和她熟睡时一般沉重,褪掉一层薄薄的料子,隔着橡胶,径直深抵进去时,唐薄菲听到了他微不可查的闷哼。
他那张严肃清冷的脸,因她而染上了世俗的神色。
难耐地啜沏过后,她发现傅程铭眼底布满血丝,不知是舟车劳顿,还是情念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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