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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相处的画面频闪一刹。
她仅仅难过几秒钟,心脏的阵痛便随着血液循环消失了。
像一把小刀,轻轻剐蹭了一下。
但每次留一点微弱的痕迹,次次叠加,这想念就加深,变得难以忽略。
唐小姐叉一块烟鳝芝士挞,咬了口,侧眼看落地窗外的维港。
今晚不是和大小姐朋友们进餐,是和爸爸妈妈,外加三两亲戚。
表姑说起她的婚事,伸脖子问她,“觉得点样,对你好唔好。”
她嚼了嚼,咽下去。想说,当然好了。
可开口仍是被细微的羞怯打败了,“仲得啦,仲可以。”
表姑理解为还行就是不好的意思。
唐永清接话,找补着,“听佢咁讲,小傅嘅为人我放心嘅。”
“咁就好,”表姑笑笑,“话说,*你真系霎气啦拣呢个同女婿。”
近些天都有饭局,和不同来拜访的亲戚吃饭、互相送贵重的礼。有文玩字画、年货、价值连城的墨宝、洒金对联纸。
爸爸拍下一樽血沁牡丹花瓶,说送小傅作生日礼,他或许钟意。
她在那天晚上坐奶奶的梳妆台前,捧着紫水晶,看珠子上润泽的光圈。
这个礼物和爸爸的比,甚至不及零头,但她可没敷衍,她是用心的。
紫水晶中间隔着的小水晶,她挑了好久,终于找见这款纯正的珊瑚粉色。
粉紫搭配,特别特别漂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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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前三天,他负责的项目竣工了,书记视察,约他一起验收。
和政府部门相关的事情,谭连庆曾经任职过,今天友情来陪同他们。
记者被拦在门外,几辆车开进去,停稳后,下来一批穿着低调的人。
北京到了最冷的腊月,傅程铭一身厚大衣,戴着皮手套。
谭连庆拿两个头盔,递给他一个,“你戴好。”
跟在身后的男人笑了声,“这不都是完工的吗,工人都摘了,咱也不用戴。”
傅程铭回头看,是提拔不久的委员,常听冯圣法提。
书记挥手打个招呼,“小陈,你往前走走。我们想了解个事儿。”
他大跨几步,爬上陡坡,“您问。”
“你最近新婚,我还没送礼钱呢。”
“这要您怎么送,我和时小姐着急,婚礼都没办。”
“什么时候考虑补办呐。”
“过完这个年再说吧。”
“事儿好多,”小陈笑,长叹一口气,“不敢懈怠了。”
一众人爬坡,迎着风。谭连庆笑得饱含深意,和傅程铭对视片刻。
他们的潜在意思是,时本常姑娘坐不住了,先结婚,找人保保她爸。但未免太急了,破绽很多。据说这男人之前和她同班,喜欢过她,有抱大腿的情感资本。
走到楼底,随行的设计师和秘书简单讲了理念,怎样设计的,如何落实,周期多少,又怎样贯彻部门对此次项目的规划,坚决不辜负领导的重视,有政策,有创新,亦有传承。
说了大约半小时,傅程铭不时插两句话,然后是谭连庆和书记审阅。
他并未揽功,只说常挂在嘴边的场面词:一切结果,是大家的共同成就。一切水泥钢筋的铸造,离不开无产阶级的奋斗。
书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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