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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唇,“这不是怕你想起之前的事情难受吗。”
他吻她的发丝,低哑地笑,“又把我想得很脆弱了。”
“主要是,”她指尖捏着发尾,顿了片刻,“想多了解你一点。”
“了解什么。”
傅程铭有意问询,她目光闪躲,重新钻进被子里,蒙住头。
他笑容未散,看这鼓起来的一团。
“想了解你小时候的事情,她和我讲了讲你爸爸离世的原因。我知道,他走的那年你五岁,”她说,“我又问她走得时候有没有抱抱你之类的,她不说话了。”
“她不想回答,我就没再问。”
“毕竟你根本没和我讲过,我也不好直接问你,只能去问她了。”
仿佛只有把全身都遮住,话才能讲得出来。
他眼神变得沉重,看她不断往上扯被子,露出小腿,脚背交替着拍打床单。
女孩子以玩笑的语气说,“傅程铭,我小你好多岁啊。我要不问别人的话,怎么补上咱们差的十几年。”
傅程铭笑不出,五味杂陈地看了她很久,“先补一个订婚宴。”
以前的他不屑办这些世俗的红白喜事,无非喝几杯酒,客套几句。
形式主义太重了,口头祝福而已,听个好听,又成不了真。
所以周围人问他为什么不急着办婚礼时,他都随口应付,轻飘飘揭过去了。
现在的他开始迷信。
仿佛被人们无意义地道几句贺、被见证一下,这段婚姻就能长长久久、顺顺利利。
之后的小半月,傅程铭全交给成姨去准备。
他只嘱咐在家里办,最近低调点,不用太复杂,请一些经常往来的朋友就行。成姨罗列了宾客名单,雇来布置的团队,把院子简单装饰了。
厨房的人手肯定不够,冯圣法帮着从他爸那儿要来几位老师傅。
小冯和傅程铭玩笑,别看人老了不中用,手里那两三本儿菜谱可是祖传的。
傅程铭笑,“当心被你爸听着。”
彼时,两个人在傅程铭办公室里。
冯圣法大喇喇地在皮沙发上半躺半坐,“一页纸,一道菜的步骤能卖上百万。”
他一边忙手头的事,不忘动嘴问他,“那为什么不卖。”
“非遗啊,文物啊,别看我爸退休了多爱财,这个可是给多少钱都不换。”
四下静了半晌,他拧开钢笔吸墨水,不时应和一嘴,“什么时候的。”
“反正不是努尔哈赤在沈阳那会儿的,”冯圣法眼睛往上看,想着,“好像是乾隆。”
“诶?我嫂子呢。”
“她还小,”傅程铭皱眉,“不爱听你这样叫。”
冯圣法瞧他不悦的脸色,即刻改了口,“嗷,唐小姐哪儿去了。”
“和朋友出去玩儿了。”
聊到半中间,秘书轻轻敲门,傅程铭沉声喊,“进。”
年轻小伙子进来时,抱着一页单薄的纸,小心地放在桌角上。
傅程铭笔尖悬停,瞥了眼,“什么东西。怎么进门一句话没有。”
秘书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他冷不丁笑了,“要我猜你的意思?”
冯圣法的视线来回摆,指尖划着太阳穴,观察着。
“傅董,蒋净芳女士以个人名义发来律师函,要起诉华鸣。”
傅程铭眯起眼,秘书说,“开庭时间排在了十二月份。”
三人陷入一阵沉寂,他探手翻桌面的日历,还剩不到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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