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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书年纪比他都大,一直在最顶层放着,小时候从不让碰。
末页的标价还是几角钱,纸面泛黄发脆、字迹不清,修整也该是针线、或是叫专业的来。
他一筹莫展地,怕弄坏了,问秘书能不能找人去做。
年轻人连连答应,傅程铭淡声应下,挂断电话。
手机落在桌面,唐柏菲恰好推门冲进来,目不斜视,径直砸到他怀里。
她铆足劲了,跑得快出残影,整个人像火箭发射。
椅背朝后仰了片刻,他像是习惯这样一惊一乍,平静地把人接住,亲她额边的绒发。
近几天,唐小姐喜欢这么抱,要么冲上去,要么跳,反正每次都得助跑一段。
他次次都能八风不动、平稳接住,笑她像个小孩子。
傅程铭搂着她的腰,“看过动物世界的小鸵鸟没有,你再跑快点儿就像它。”
她忽略这调侃,正脸贴在他胸前,双手垂落,声音闷闷的,“累死我了手要断了。”
“累死我了手要断了”重复三次。
他笑了一息,“听成姨说了,下午家里来一批人,要叠什么东西。”
“叠那个元宝,给你爸爸过周年用的。二百个,我叠了二百个。”
女孩子抱怨着,傅程铭握住她的手,揉了揉,“以后不要让他们来做这些无用功。”
她抬眼,和他对视,“可是谭太太专门从南京回来帮我啊。”
“而且她说,这次是时小姐的爸爸替你办,自己家的事让外人插手不好。”
“不管他,”他的手在腰间拍拍,“醉翁之意不在酒。”
“什么意思。”
傅程铭说,“时本常在乎的不是这个,准备、或者撂挑子不管都没区别。”
他捏她的指骨,一点点地揉着,“手还在疼?”
她点头,发丝在他衬衣上蹭出了静电。
揉了会儿,“好点儿了?”
她手指蟹钳似的张开,大拇指动动,让他揉虎口。
傅程铭迁就地看她,照做。
那天在伦敦aldric的办公室,冯圣法曾告诉他,老一辈办红白事最麻烦,需要操心得多,到时唐小姐跑前跑后肯定累。
他抛诸脑后,等着年底再考虑。
但没料到这么快,是某些老滑头等不及。
“对了,你妈妈打电话给我,”他语气平淡,“要我年底送你回香港。”
唐柏菲就没他淡定,猛一抬头,震惊又失落,“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她怎么能私联你呢。她说让我自由决定啊。”
傅程铭被“私联”逗笑了,“她也想你,何况只是年底待一个多月。”
“你答应她了?”
她也忘了手的酸疼,推他,借力从他身上下去。
站在一旁,愤愤的眼注视他,“你们凭什么替我做决定啊。”
“还没有决定,这不是来问你的意见。”
“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会尽量劝你回去,”傅程铭看她怒气满溢脸,笑着哄,“是客套话。”
“但是菲菲,虽然只是客套,我和你妈妈一样,也想让你年底走。”
她唇角向下撇,“为什么。”
“多陪陪家人,到时候你奶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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