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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天色渐暗,夕阳西下,晚霞的光铺在地面,院里的说笑声传上来。
她双目无神地盯着,眼前的字逐渐模糊,这么僵持了好久没翻页。
傅程铭什么时候回来,怎么还不回来,她俨然把他当成救命稻草了。
现在拿不上手机,没法联系,索性偷偷闭眼,开始用意念召唤。
林婉珍发现她偷懒,“读着读着睡着了?”
她猛地坐直,狡辩一句,“没有。”
“那你怎么闭着眼睛。”
“我是想,想给您倒杯水,”她尽量找补,但一端暖壶,轻飘飘的,“呀,没了,我去烧一壶。”
“你不会吧。”
奶奶正审视着,她嘴硬的梗脖子,“我会。”
唐小姐扔下砖头似的书,踩着拖鞋匆匆逃离。在厨房找了半天没看见电热水壶。
眼前只有光秃秃的、用旧了的燃气灶。
瓷砖墙面贴着塑料膜,上头还残留着多年的油烟痕迹,大概难以洗去了。
她从来没进过厨房,有点不知所措。
原地站了几分钟,到最后还是靠手机搜教程,乱中有序的接水,把壶架在灶头上。
这一串动作下来她揉揉手腕,再学怎么打火。
按住,朝右拧,火苗瞬间燃起,舔舐着不锈钢底。
指尖有热浪,她吓到了,急匆匆抬起手。
等了十几分钟,暖壶开始叫,声音尖锐。她空手去提,被实打实烫了下。
垫个毛巾就可以了,对,她随便找一块儿放水下冲。
水管出水掺杂着暖壶放气,客厅开关门的声音她没听见,只一心拧住水龙头,叠毛巾。
把毛巾盖到掌心上,感觉身后有人。
都没来得及回头,斜里伸出一只熟悉的手,绕过她身前把煤气一扭,响声戛然而止。
是右手,没腕表和无名指那枚婚戒,中指有不明显的薄茧。
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冷色调皮肤的手背上血管根根排布。
他接毛巾时专门摸她的手,从脉搏到指尖,慢慢地、不轻不重地相互摩擦一阵,干燥的温热也滞留片刻,还带着痒。
在眼神交流前先完成了肢体接触,静悄悄的,是不动声色的暧昧。
唐小姐左手摸右手,摸他摸过的地方,无声地笑着看他把水壶提起,稳稳放在垫了抹布的台面上。
家很小,隔音也不好,她想说话但不敢,只能眼巴巴盯着傅程铭。
他顺手擦干灶台,把抹布挂回墙上,半点不生疏,好像经常做家务。
一切收拾完,傅程铭垂眸,瞧那双眼亮晶晶的仰视自己,跟看救星似的。
他不禁笑笑,女孩子热情地往前扑,紧紧环住他的腰。
依旧是久旱逢甘霖的夸张表情,唐小姐在他怀里仰起头,做个哭脸。
傅程铭配合她演戏,克制住笑意,拇指按在她眼尾一左一右假装擦泪。
他想问问今天怎么了,热情得反常,又假哭着撒娇。
正要开口,她瞪大眼睛,垫脚抬手捂他的嘴。口型提醒他,奶奶在外面能听见,别说话呀。
唇边是女孩子细腻的手心,护手霜的淡香涌入鼻端,傅程铭用视线困着她。
他抬眉,在问为什么?
她无声地回,不知道,反正让长辈听见我和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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