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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一双手臂圈在立锥之地,腰靠着桌沿,看他不断靠近,横冲直撞地吻上。
身体后仰,她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合拢眼睛,但嗓子里发出了呜咽断续的声。
那些声不成句读,是她有话没讲完。
可惜吻得很猛,不由她松口,让他先喝药的话一遍遍涌上喉间,再一次次咽进肚子里。
傅程铭让她坐自己手上,托她去前面卧室,她身体腾空,自觉抱得更紧,双膝卡住他的胯。
一路上,他没有停,她也没说话的机会。
门虚掩着,没关严,轻推一下就开了。傅程铭带着她跌在新换的被单上,暂时退出舌尖,给她呼吸的时间。
心脏混乱地敲着胸腔,唐小姐双手摊开,睡着的姿态略显凌乱。
大脑一片空白,想说什么已经忘了。
她努力弥补刚刚失去的空气,发现耷在耳边的手腕,被他一左一右攥得紧。
帘子拉着,没开灯,但她正上方是他的眼睛,含着难以抑制的情绪。
傅程铭像不计后果的人,俯下身,齿间轻磕她的锁-骨,鼻息细密地扑着。
她拽住他齐整的领口,手指蹭着喉-结。
过于轻的触碰,让他继续去吻,刹车失灵,速度越来越急,也吻得愈发深重。
唐小姐嘴唇张合,类似一座城池,任由兵临城下的将军入侵。
昏沉的房间里,只有单薄细微的声音,其中之一,是两道压抑的呼吸。
她脸颊慢慢浮现潮汐的红,眼角濡着泪,握在他领边的手力道加大,几欲扯下扣子来。
傅程铭腾出手拉抽屉,自然是什么也没有,他失算了。
没算清会发生什么,也低估了那阵紧绷感和冲动,因为这次,比往常哪次都更厉害。
他的分寸向来大过原始情感。
所以,只能勒令自己缓缓停下,最后离开之际轻吻她的眼尾。
朦胧中,唐小姐终于敢睁眼,静静躺着平缓。
她脑子正乱,不明白为什么忽然结束,傅程铭也没解释。
只是看他将台灯打开了。
侧脸的剪影落在墙面,他义正言辞地,“不能这样没准备的乱来。”
这么堂而皇之,好似挑头的不是他,主动进卧室的也不是他,倒塑造成了正人君子。
唐小姐盘着腿,坐在原地,脑子像花屏的电视机,什么信号也连不上。
也包括他这几句。
她没琢磨什么意思,只沉浸在刚才,又用手背碰碰脸。手凉,脸热。
不过,她还记着提醒他,“记得把药喝了。”话似是刻进心里,说得很机械。
她每次紧张都走两个极端,要么不说话,裹起被子,要么什么话都说,但语调苍白,话与话之间没太多逻辑。
现在是后者,显然为了掩饰慌乱。傅程铭笑出声,迁就地回应个好字。
他去喝药,好在药是温的,不必麻烦成姨再热。
她一个人坐了很久,还去洗手间照镜子,脸红透了。
接几抔冷水往脸上扑,洗了三分钟才好一些。
今晚又是分床,傅程铭给的借口是:怕她被传染。
第33章 北京北京
几天后,北京入了小暑,一切正如书里描写的那样,世界像笼屉,太阳是个火炉,万物被蒸着烤着,表面渗出水,慢慢变得膨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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