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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始终冷漠坚硬,此时此刻,她难得近乎哀怨的控诉,才更如一柄裹缠着利刃的丝绸,无声绞紧他的颈项,令他连一呼一吸都翻涌开窒息的痛意。
“不、不是的。
“我心甘情愿为你这么做。
“我爱上你,便认定是你,哪怕你当初没有练成凤火救我的性命,我也会这么做——”
怎么样,你才能相信我的真心。
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思考怎样处理父亲的阻挠。
最要紧的两句话,滞在齿关,呼之欲出。
殿外的女婢却没有给予祝晏剖白内心的机会。
有规律的叩门声响起,禀告的话音接踵而至:“娘娘,尊上王驾已在宫室外,请您预备着相见。”
“知道了。”
九昭蹙眉,故作意外地自言道,“怎么会这么不凑巧?”
进入宫室到行至内殿,依照兰祁的步力,要不了半刻辰光。
她转眼收起流溢在外的罕见悲喜,像是极力平复着心绪,面对祝晏。一点一点重归面无表情:“今日便是你我独处的最后一次了,我清楚你对崇黎下不了手,也不愿逼着你在我和父亲之间做出决定。
“你走吧,若想我此后能安稳地依附兰祁生存下去,我们的关系不可以被他发现。
“若兰祁推开门,见到你站在我的房内,那就不是你或者我死的事情了。”
再没什么,是比耳闻自尊自傲的昔日爱侣,亲口道出“依附”二字更叫祝晏心碎的了。
他咽下口中那与时局相比犹显矫情的言语,默默隐去身形。
却鬼使神差地未曾离去,反而从储物戒中取出张敛息符,化作无实体的游魂状态,滑入床底。
片刻后。
紧闭的殿门吱嘎一声开启。
祝晏无法瞧见黑暗之外的场景,听觉和嗅觉变得愈发灵敏。
他听见两道速度不同的足音,正在相互靠近——而更急切、更期待的动静,竟然来自他这头。
“政务都处理完了?”
似是两人相拥在一起,衣料的摩挲声如蚕食桑叶。
九昭放柔音调,温言软语。
兰祁应了一声,揽抱着她,再度朝床沿走来:“没忙完,怎么能够安心来见你。”
他感受到九昭的手探入自己的衣襟内里。
且勾且画,落在哪处,都能引起一小片热意的火花。
魔族重欲,特别是缔结命契之后,欲念与爱意交织,直叫人时时刻刻产生冲动。
不被九昭引诱,他尚能克制自身。
可眼下爱妻蜷缩在臂弯,动作又是如此主动,如何能够坐怀不乱。
他反客为主,攥着九昭的手指,滑向裹覆身躯的裙摆。
未知触碰到何处,九昭躲闪起来,齿关溢出半嗔半娇的笑:“也是,忙完了你才有心思做这个。”
“可用过了饭?若肚子饿,便叫你先吃饱。”
他蹬靴上床,又俯落身躯,细致为九昭将鞋袜除去。
手臂一拉一放,腰腹处便多了份重量。
“早吃完了——
“若等你来相陪,我还不得饿死。”
抬眸,九昭目含水光,将焚业海严冷的寒夜烧成一段春意。
怎的今日这般热情?
模糊的念头在心头一闪而过,他已被九昭腰杆下压,探手制住了要命处。
……
某种意义上,雪宝如同祝晏的另一具分化身。
他时常通过雪宝的眼睛,窥视九昭和兰祁在一起的场景。
一面用自虐的方式惩罚身心,一面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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