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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想要了解清楚颌下珠的功效,另一方面更欲进一步研究如何才能将它杀死。
从那些琼英王收藏着的典籍里,她深刻认识到,仙和神间的差距,不仅仅在于力量的多少。只要没有晋升成为上神一日,她就根本无法彻底杀死烛龙,甚至连它的防御都很难破开。
更遑论取出颌下珠。
神的陨落,只来自天道和另一位神。
如此想来,她当日闯入无日渊的行为还是莽撞。
若不借助雷罚、瀛罗和体内神力的帮助,恐怕有本命翎保护,都得殒身当场。
想明白这点,九昭对于当初烛龙猫捉老鼠般的戏弄就越是恨得牙痒痒。
见灵台中的烛龙久久沉默,不肯回答,她又故技重施,在它四周建立起长有尖刺的墙壁,将它狠狠摔打一通,硬生生撞下不少晶亮龙鳞,才道:“我知晓就算取走你的颌下珠,你也不会真的死去,顶多重伤休养千年,你如今生存在我体内,吃我的用我的,还不速速将珠子呈上!”
烛龙好不容易才生长完全的一身鳞片,经由九昭惩罚,再次变得坑坑洼洼。
其实毕生都在渴望飞升成龙的蛟族,有个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
那便是鳞片为求偶时,母蛟是否愿意倾心的一项重要判断标准。
尽管烛龙没想过找条母蛟作为伴侣,但受到体内血脉影响,保养鳞片可称得上它唯一爱好。
区别于上次叫它暴跳如雷的摔打。
这一次,本该同样怒火中烧的内心,却在九昭声声不绝的斥骂中,浮出另一个场景。
它是盲龙。
无法亲眼见证,只能借由声音,再结合想象,把毕生难以看到的画面填补完全。
“慢、慢些,阿晏……”
“殿下,晏听闻芸生世的习俗,女子会在爱侣名讳之后,加一‘郎’字,您也这般唤我可好?”
“唔,哪里学来的这些、不着调的话,我、可叫不出口……”
“男子对于心爱的女子,也会有一亲昵的称呼,殿下猜猜是什么?”
“你这样箍着我,我脑子热得、快要融化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别的……”
“是‘娘’……昭娘,我的昭娘,可有人这样唤过你?”
“别、别贴着我的耳朵叫,祝晏、祝晏,我今日只怕是要死在这里了——”
“昭娘,你该叫我什么?”
“唔——!!”
“晏郎、晏郎——”
……
如果可以,烛龙很想给自己来上一爪子。
或者把头颅劈开,取出其中的脑子,用清洁术冲洗干净。
可它越告诫自己,不要去幻想跟仇人之女有关的一切事宜。
九昭同祝晏的对话,便越是清晰地回荡在耳畔,盘旋在大脑。
当日,为了偷听仙族的秘密,它利用了血契的缺漏,没有主动告知九昭,血契一旦建立,血仆便能够通过受血者的听觉、视觉、嗅觉、触觉、味觉,去感知外面的世界。
虽双眼有疾,无法借由九昭的眼睛看清外面。
它却蛰伏在她的灵台中,将许多不该听的对话听了一遍又一遍。
那双四处游走,煽风点火的手叫它绷直龙躯。
情热过脑时,诚实表达自身感受的言语,更叫它瞪大无神的双眼。
这三个月,烛龙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如此磋磨,并不疼痛,反倒比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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