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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头,“嗯呐,有人味儿。”

出来吃饭也是红尘炼心,凡人平凡的烟火气和美味的食物,暖心暖胃,比貂儿还暖。

不光炼心,还要练习专业知识。坐在车前杠的宝宝椅上,小孩问爸爸,“余芳人都杀了,为什么会坦白得那么彻底呀?”

“人和人是有区别的,心理素质不一样。”戴豫告诉女儿,“外语学校马菲菲是罕见的犯罪天才,这种人的心理防线最难突破。大部分人都只能顽抗一时,但像余芳和她妈这种不做抵抗就投降的,也挺少见,估计想要争取坦白从宽,减轻刑罚吧。”

“杀坏人可以减刑吗?”

“杀人就是杀人,不管你杀了好人还是坏人。只有别人要杀你,抢你,奸你,你反手把人杀了,那是正当防卫,不算杀人。

余芳想坦白减刑没错,但她坦白得太彻底,把给老张打针时的心理活动也坦白了,她要是不说她知道老张杜冷丁过敏,她打了十倍剂量只是想把人弄晕,没有主观杀人故意,造成老张死亡属于过失,还有减刑的可能。但她毫无保留全说了,一个死刑是跑不了,倒是她妈只是帮着处理尸体,判不了几年。”

大好年华的女儿在自己怂恿下走上歧路,余芳的母亲看似没有悔过,内心的煎熬可想而知,只在审讯室待了一晚上,脑袋上就冒出白头发。

比血腥惨烈的犯罪现场更让人恐惧的永远是愚昧的人心。

白婉骑在里侧,听到父女俩的对话,不太认同戴豫的做法,“你说得太深了,她听不懂。”

老祖转过毛茸茸的脑袋,告诉妈妈,“我能听懂,爸爸的意思是心里想什么很重要,不要随便把心里想的东西告诉警察。”

白婉惊住了,这孩子完全抓住了她爸话里的隐藏意思,“戴豫,我怎么感觉她大脑又进化了。”

戴豫下巴嗑在女儿毛乎乎的脑袋上,“她一直在学习,一直在进步。”

“我棒棒哒。”毛茸茸里传出小孩骄傲的奶音。

回家哄睡棒棒哒的小孩,戴豫找了瓶啤酒,站在阳台窗前,望着胜利街的夜灯,没有要去睡觉的意思。

白婉抢过他手里的酒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扫了身侧人一眼,“第二瓶了,你今天很高兴?”

“能看出我高兴?”

“你这不是废话吗。”男人眼底透着一抹亮色,是久未见过的意气风发。回国后,戴豫身上的颓丧彻底消失不见了,戴叔叔要是泉下有知,一定会倍感安慰吧。

戴豫指了指路旁电线上密密麻麻的乌鸦,“今年乌鸦比往年多了许多。”

白婉笑了笑,“你闺女会说是好兆头。”

“我闺女说什么都是对的。”戴豫面露自豪,“婉婉,我有感觉,今年冬天我父亲的案子会有转机。”

“神鸟报喜,是时候让好人沉冤得雪了。”白婉提起酒杯跟曾经的枕边人碰了碰。

提到小家伙的爷爷,就不能不想起她的奶奶,“王阿姨……最近怎么样?我回来后太忙一直没去看她。”结婚后一直叫妈的,重新改回以前的称呼,白老师还有些不习惯。

提起母亲,戴豫的神色又归于沉寂,“你不用去,连我她都认不出来,偶尔发作一次,大部分时候都是一言不发,大夫说她能维持现在的状态不恶化,就是最好的结果。”

“我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带逗逗去看看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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