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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它的确没当回事,这点无法反驳。
攥紧爪子,狐之助伸到我面前摊开,一个透明小瓶子躺在它的掌心,是上次时空装置的电池。
一团鲜红的光高速流转在透明的玻璃瓶中,激烈碰撞着透明的壁垒,到我手中后却异常温顺,停息暴躁,缓慢跳跃着。
狐之助神色严肃:“这是可以储存任何能量的能量瓶,也就是我们回去关键一环的‘电池’,一共有两枚,另一枚我保存着,这枚快要消耗光了,您这段时间快点收集死气之炎将它灌满吧。”
叮嘱完几句后,狐之助又钻窗户走了,它打算再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收集更多的能量。
收好电池,看看床上糟糕姿势的男性,我喝了杯水压压惊,心脏有点超负荷,想要散散热。
算了,再喝一杯吧。
散热完毕,我过去帮他盖好被子,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床边守着,我答应过他会一直陪着他。
床上的人紧皱眉头,上次见他这样还是逃课被狱寺隼人发现,暴揍后泪汪汪哭诉直到睡着,早上继续哭诉,直到沢田纲吉说算了可能是压力太大给孩子放假吧,他才喜笑颜开,在狱寺隼人的怒视下拉着我跑去露营。
之所以露出怎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可能是前几天又被狱寺隼人打了,总之跟我没关系。
使劲推脱关系,我握上他的手,本来想跟狱寺隼人打电话投诉的,听狐之助的告诫后还是算了吧,谁知道狱寺隼人黑化到什么程度了,隔着电话线把我逮住怎么办。
更加心虚,我手上不自觉加重力道,反而刺激了熟睡的蓝波,就像熟睡的婴儿会条件反射握紧手里的东西,握得更紧了。
我有苦没处说,默默承受。
由于过度紧张,我熬到后半夜就光荣倒下了。
……
第二天,早餐时间,我和蓝波面对面沉默吃饭,气氛很尴尬。
好吧,尴尬的只是我一个,他一点尴尬的意思也没有,搞得不正常的只有我一个一样。
“昨晚……对不起,你会忘了的对吗?”给蓝波夹了看起来最适合他的菜,我抖着手放到他碗里。
“没事,我习惯了。”蓝波没什么反应,吃掉了我夹他碗里的花椰菜,眼下是浅浅的黑眼圈。
我不是很满意这个回答。
习惯什么,把他踹下床是我不对,霸占了他的被子和整张床是我不对,害他夹在墙壁和床之间冻了一晚上是我不对,可这不能全怪我,他说得好像我经常干这种事一样。
“你晚上经常这样。”他轻描淡写,“半夜把我踹下床是常有的事。”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他怎么不说,这是污蔑。
“因为我每次都在你起之前又爬回去。”不再埋头扮演沉默者,他抬起头,在我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平静的说,“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每次起那么早。”
“……力道还那么重。”甚至有些哀怨,时隔十年才倾诉自己受过的苦,这还是冰山一角。
啊?不是,所以他每天早上都撑着脸看我是因为他被我踹醒了闲的没事干。
“也不完全是那样。”他回避我的视线,别扭的说,“因为我想看着你。”
直勾勾看着我,他理直气壮:“难道不可以吗?”
我:“……”
我:“你高兴就好。”
反正说了他肯定也不爱听。
这么一搅和,尴尬的依然只有我一个。
痛苦依旧在继续,我坐立难安,这是读作早餐写作刑法的新式惩罚手段吗?
全身都难受,我夹着筷子,手不听话地哆嗦,吃的饭撒了一桌子,其废材程度不亚于没下属也没点数的迪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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