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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指尖戳了戳他后颈,“太像猫了顾知宜。”
“我不是。”他这样说,垂下头揽她,小心咬一咬她侧颈,没用力,没有痕迹。
贝言淡声说:“好猫不咬人。”
“我没咬。”
顾知宜垂下眼睛,痣泛出粉色,冷静碎掉的时候总是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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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言举手连声说出好几个得得得,而对方捞过她胳膊,睫毛扫过她手背,下一秒略略低头在腕骨凸起处落下一个吻来。
嘴再硬也是软的。
吻好轻。
可紧接着,齿关忽然收紧。
贝言手腕跟着一痛,听见顾知宜在轻声说着联姻方什么。
她看了看那个牙印,也不算深。
…好猫不咬人呐。
她忽然没头没尾地问:“顾知宜你下播了吗?”
“十分钟快到了……”
顾知宜低声说,又一次埋在她肩膀,垂着头不舒服也好好忍受下来,“今天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是什么?需要审阅的文件吗?”
贝言看了他一会儿,从肩线看到腰际,再移开视线,然后才说:
“下次吧。”
“?”
顾知宜缓缓眯眼。
贝言揣手,“回去了,工作还没结束。”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
是贝言的。
顾知宜平静帮她够过来,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想挂断。
…滴声后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贝俢明冰冷的声音,“贝言,从小我就告诉你,做什么都要适可而止。”
贝言拧眉。
“萦萦现在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哭成那样是你想要的吗?”
贝言听懂了,这一刻她几乎都能想象到贝俢明正在推眼镜。因为他每回一生气就这么做。
贝俢明还在指责她,“宋萦说到底是你姐姐,她只是不擅长说话,才把你俩的关系搞砸了。”
他声音像钝刀割肉,刺刺啦啦地传过来,“她和你妈妈流着一样的血。就算你再讨厌她,也该看在你妈妈份上——”
“她和她妈根本看不上我妈。”贝言突然打断,声音毫无感情,“那时候借住在家里,她们装的而已。我妈被骗了。”
顾知宜安静望过来,而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像是对她失望透顶,沉出一口气说:
“她现在当着全网的面哭诉自己要被封杀,这就是你想要的?是你做的吗?”
贝言气极反笑,“我不知道她在哭什么,她哭什么也和我没有关系。因为我根本不在乎她你能明白吗。”
电话那头的人像是觉得她陌生得难以辨认,好半天才颤抖着问:“你就那么冷血吗贝言。”
贝言听不下去,索性说:“你是不是很恨我呢爸爸?”
她声音太静,没有一点波澜:“因为哥哥断掉的腿、还是因为我弄坏了妈妈留给你的礼物?”
电话那头穿来父亲急促的呼吸声。
贝言注视着墙面,干脆问出这些年来横在他们中间的问题,最尖锐的,最无法直视的那部分。
“你是不是一点都不喜欢我?你有像对宋萦那样在乎过我吗?你恨我对吧。我真的是你的女儿吗。”
贝言说完那句话后,喉咙里不可避免地泛起铁锈味。手机被抽走时,她没回头。
那只手骨节分明,指节擦过她耳垂时有些凉。
顾知宜的脚步声逐渐远去,通话声模糊成背景里的杂音,偶尔听见他在沉静说些什么。
几分钟后,顾知宜回来,手里多了杯温水。
他递水,再开口,从容得像在讨论明天要吃什么,“我和贝叔说过了,我明天回去一趟。”
“你回去干什么?”贝言握着杯子,热度透过玻璃传来。她已经好很多了。
“处理宋萦的事。”他站在她身后半步的位置,距离看起来既不越界又触手可及,“封杀算是我的意思。”
贝言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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