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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去之后,整个郁家的担子便压在他身上;撂担子不干是不可能的——这人传统得很,男人要不是事业有成,有什么资格脸面去讨老婆欢心?
他冷冷地瞪了眼穆弘。
“郁致可以,”郁朝云道,“有事你找他,随叫随到。”
郁朝云的婚姻观念,传统得堪称古怪。
他是那种标准丈夫主外,“妻子”主内的拥护者,有相当以事业供养家庭与“妻子”的自觉。与此同时,他也是家庭稳定大于一切的传统派。也就是说,只要日子能过得下去;“妻子”那些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小毛病,郁朝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总是要回归家庭,大闹一场对谁都没有好处。
但他的容忍名单里绝不包括穆弘。
顾鸢当然清楚这点。
他倒也没有刻意折磨郁朝云,只是真不在意。男人们在他面前争风吃醋的把戏他着实看得太多,以至于谁的真心在他面前都平平无奇,入不得眼。
他甚至不需说话,只是给个眼神,得到允许的穆弘便径直入门。
“郁总,”顾鸢含笑叫着另一人,“别急着生气。不管怎样,我可没有买断给你。”
郁朝云深吸一口气。
“随你。”男人冷冰冰地说,“你要引狼入室,我有什么好管的?”
顾鸢真有点喜欢郁朝云的嘴硬。
“郁总说得对,”他应和道,“既然客人来了,那也不能让人家干坐着。刚刚不还说有什么事儿使唤你就行?白晓应该留了些吃的,你去帮忙弄一下。”
郁朝云眼神如刀,冷冷瞪他。
“也可以去叫郁致来,”顾鸢笑着说,“随叫随到?你自己说的。”
但凡不在顾鸢屋子里;但凡郁朝云刚刚没有气性上头,给顾鸢塞那个倒霉“通房”,他都不会做这些荒谬事。
谁让他真的犯贱?
郁总心里骂了自己好几句,扭头就往厨房走。
“坐,”顾鸢这才看向屋子里的另一人,原本浅浅笑着的神色淡了些,“你既然知道我不喜欢别人替我做决定,应该也知道我讨厌别人大清早来打扰。”
顾鸢边说着,边懒洋洋地转过身去。因着穿了旁人的外套,总是难免松松垮垮了些。过大的领口露出一节后颈,微微低头的模样如优雅的白天鹅,不自觉吸引住了穆弘的目光。
男人盯着看了会儿。
“反正我没什么事。”
“没事?”顾鸢笑了。
他斜靠着坐在沙发上,本下意识想倒杯酒醒醒神——只是郁朝云早就让人把他的公寓清了个底朝天,别说什么烈酒了,连点儿酒精都不许往里放。
顾鸢没好气地叹了声。
他抬起头,因着刚刚起床的缘故,略长的发散落在肩上。也不再换什么待客的衣服,只是用衣料裹着自己,当真像个无所顾忌的“娼妓”一般。
但穆弘永远都不会这样形容顾鸢。
“回国可不是个好选择。”顾鸢轻声问,“就这么回来了?国外的生意不管了?”
“我找了买家,”穆弘专注地盯着他,轻声说,“既然回国了,那我也不想把精力浪费在其他地方。国内国外总有一处照顾不周,不如当断则断,还能卖个好价钱。”
郁朝云总觉着丈夫要有事业,才能养得起妻子和家庭;但穆弘嘛...
说这人恋爱脑难免让人起鸡皮疙瘩,但他的所作所为换做其他任何一人,当真与恋爱脑没有任何区别。
事业是什么?生意又是什么?反正这人回来只为了找顾鸢,其他的都不在意。家里的生意败了,穆弘也根本不会心疼。只想把精力放在国内,免得还没同小狗待上几天,就被某些讨厌的家伙给撵出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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