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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朵花本就是个障眼法,若贸然触碰,阵法失效,就没有用了。
踏出院子,李道玄将布袋子收好。
接连几日,二人都在赶路,李道玄仿佛不知疲倦,沈情累了,他便背着沈情赶路,她几乎在他的背上睡了好几日。
许是日夜兼程,李道玄终于觉得累了,又或许是想让沈情好好休整一番,李道玄找了家客舍,沈情一碰到床顿时睡得昏天暗地,雷打不动。
没办法,实在太累了。
李道玄始终怀揣着剑靠坐在床榻旁,守着她睡。
他眼底是这些日子累出的青黑,望着沈情香甜的睡容,此刻他的内心才平静些许。
李道玄将怀中布袋子拿出来,颠了颠,份量轻飘飘的,约等于无。
还是慢了,他想。 。
沈情醒来时身旁空无一人,只留下秋仁剑在身旁守着。
她寻遍整个客舍都未曾找到人,于是她在原地等着,可等到了天黑也不见人,沈情怀疑,他是不是嫌自己累赘,独自抛下自己跑了。
可偌大的秋仁剑告诉她,他没有抛下她。
店家告诉她,这间屋子被人续了三天。
三天,沈情不禁联想到李道玄的蛊,算算时间,也该发作了。
他似乎忘了,忘了二人琉璃心的约定。
沈情曾亲口向他担保,成亲之后,她双手奉上琉璃心。
如今他一直不曾提及,沈情乐得自在。
到了第三天晚上,一股浓郁刺鼻的血腥味涌入鼻尖,沈情陡然惊醒,就见紧闭的窗牗不知何时大开,洁净的月色顺着窗棂涌入,洒在来人的眉眼上。
他的眼角、红唇、脖子上都染了血,肤色在月光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苍白。
沈情还没出声,他就跟鬼似的飘到隔壁,不一会儿,耳畔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浴桶里的水已经冷透了,他甚至来不及叫人换热水,就这么泡着冷水净身。
沈情回想方才的血腥味,淡淡思索着他的伤势有多重,如果她此时出手,会不会将他一击毙命?
李道玄洗完澡,换了件干净的外衫披着,就这么带着一身寒意上了床。
沈情被他身上逼人的寒气冻得一激灵。少年一顿,离她远了些,等再靠近沈情时,他整个人已经无比暖和。
李道玄此刻抱着她的腰腹,将脸埋在她的腹部,几乎整个人都要缩进她怀里。
见他似乎睡着了,沈情想了想,拿出秋仁剑来,对着他的脖子比划,秋仁着实锋利,沈情一个失手,他脖子上就多了一条淡淡的血痕。
李道玄似乎没有察觉她的用意,睡得沉沉。
沈情就这么盯了他许久,曾几何时,她放下秋仁剑,打了个盹,身子一缩,回到温暖的被窝里准备睡去。
刚躺下不久,就听一道略微低哑的声音响起。
“秋仁已经认你为我的命定之人,旁人便是拿着秋仁也无法伤我,只有你可以使唤动它,甚至,你能用这把剑杀了我。”
沈情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跳,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沈情总觉得他在暗示什么。
只是说完这句话,他就没有声音了。
她不见的是,李道玄此刻面色格外惨白,眼睛紧紧闭着。
沈情低头戳了戳他的发顶,“李道玄,你该不会……又把自己的经脉打断了罢?”
良久,他闷闷道:“没有。”
“就断了一半,几天就恢复了,不影响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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