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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说他是一个不受女性欢迎的人。舒伦堡熟悉这种爱情的游戏,因此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演戏是很危险的:一旦被舒伦堡识破,他们俩面对的问题就现实得多了——比如什么时候在毒气室里见面。
他沉默了片刻,才说:“我想,应该是的。”语气中难得地流露出一种尴尬。
希尔维娅情不自禁地笑了:“看来我们得多练习几次。”
“你是对的。”施季里茨下定决心把这个话题略过去,他草草地说道。而后把车向柏林的方向开去。一路无言,于是他们在车上一路无言,直到回到柏林的公寓为止。
霍伦夫人听到汽车声迎了出来,她惊讶地看着施季里茨,几乎不明白希尔维娅的生活里是怎么多出一位男士的。但她很快就觉得他面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位先生,殿下?”
施季里茨自我介绍了:“冯·施季里茨。”他既没有报自己的假名,也没有报自己的党卫队军衔。
“施季里茨先生。”霍尔夫人向他行礼,她毕竟有点年纪了,要花好久才能想起施季里茨就是圣诞夜时和希尔维娅共舞过一曲的党卫队军官。希尔维娅当然不能给她这个机会,她已经转身向施季里茨告别:“那么,明天见?”
施季里茨想了想,把自己的电话写在餐巾纸上递给了她:“你可以多睡一会儿,醒了再给我打电话。”
霍伦夫人还没为这个亲昵的称呼惊讶,希尔维娅已经狡黠地笑了起来,她指了指自己的面容。于是施季里茨无奈地揽过她,吻了她的额头:“晚安,希娅,明天见。”
“殿下?!”在送走施季里茨之后,霍伦夫人一路追着希尔维娅到了客厅,“您......虽然我不应该过问您的事情,但是.......但是......”
希尔维娅知道霍伦夫人绝不会支持她和一个党卫队军官走得很近,不论她是出于什么理由。她只得撒娇似的道:“我刚刚从法兰克福回来,夫人,我很累了,或许,您能让我休息休息,再和我讨论这个话题吗?”
“不,那,”霍伦夫人很快想到了新的问法,“他的意思是,您要和他回法兰克福去?”
“是的。”这一次希尔维娅答得很快,“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霍伦夫人皱着眉替她准备房间去了。希尔维娅很快睡在她熟悉的床上,那天晚上并没有轰炸,但她睡得依旧很不安稳。她在熟悉的环境里放松了神经,立刻病了。
希尔维娅在半夜里发起了高烧,霍伦夫人病急乱投医,几乎把她在柏林所有的熟人都求助了一遍。虽然她不情愿,但还是第一个打了施季里茨的电话——在她的观念里,亲密的男女们同时意味着某种责任。
没有让霍伦夫人失望的是,施季里茨的确第一个赶到了柏林,把希尔维娅送到了医院。那间病房很快就被看望她的人塞满,护士对此大为恼火:在这样的战乱年代,本来病房就是极为稀缺的资源,她把她的朋友们一个个地赶出病房,让他们不要随意来探病。
被叫起来的人们在走廊上面面相觑,谁也不好意思第一个开口,说一句:“没事了,大家走吧,我留下。”他们都是希尔维娅的朋友,但又都和她不够亲近。在现场的人中,也没有一个德高望重如冯·德·舒伦堡伯爵的人可以发号施令。
罗玛莉·舍恩贝格左右为难,她和希尔维娅年纪相仿,关系极好。她来做这个角色是合适的。但她又觉得自己没有和希尔维娅亲近到那种程度,更不知道如何护理一贯体弱多病的希尔维娅,她害怕担当这样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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