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眩神迷,不知道是因为阳光,还是因为希尔维娅的目光。但他很快就清醒了过来,轻笑了一声:“不用这样担忧,希尔维娅。”
“我相信你。”
希尔维娅听到了这句本来很轻很轻的话。她看着施季里茨的眼睛,知道他没有说谎,也不是一时激动——
施季里茨极少出于一时激动做什么事情。他是个很有耐心的棋手,做事情喜欢深思熟虑,哪怕在极大的压力下,在那种需要立刻下决定的时刻,他也不会让感性主宰自己的大脑。在这一点上,他们非常相似。
希尔维娅笑着叹了口气,一时之间五味杂陈。而后,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她第一次知道“鲍里金先生”和“施季里茨”是同一个人的那天,他们站在湖边,面对着施季里茨手上的枪,她也是这么说的:
我相信你。”
施季里茨看着她:“怎么了吗?希尔维娅?”
“.....谢谢你,施季里茨。”她轻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虽然我知道这不是你说这句话的本意,但我.....确实回忆起了我,我在我哥哥牺牲之前的样子。我本来的样子。”
本来那个自信,骄傲的希尔维娅,几乎要被悲伤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畏畏缩缩,恨不得躲进阴影里不再出来的人。
施季里茨点了点头:“是吗?”他意识到在提到海因里希的时候,希尔维娅还是会很难过,于是拍了拍她的肩:“变化是一件好事,希尔维娅。我们,我们的世界总是无时不刻地变化着的。适应变化,也不失为一种好事。”
“啊.....这听上去有点布尔什维克主义的调调。”希尔维娅看向他,语气轻快上扬。
施季里茨看着她狡黠的眼睛,也忍不住笑了笑:“我现在相信,那个之前坐在我对面和我下棋的希尔维娅回来了。”
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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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致的黑色礼服,绸缎像流水一样垂到地面,闪闪发光的项链垂在胸前,为了避免引起太多的注意,金色的鬓发边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希尔维娅端详着镜中的自己——除了略显苍白的面容之外,几近于完美。
她看了一眼自己项链里兄长的面容,轻轻地叹了口气,整理了裙摆向楼下走去。
施季里茨替她拉开了车门:“觉得紧张吗?” w?a?n?g?址?f?a?B?u?y?e?????ū???e?n????????5?.??????
希尔维娅看了他一眼,笑了笑:“不,某种意义上,我挺擅长扮演‘某某人的女伴’的角色的,你会见到的。”
希尔维娅没有对施季里茨食言,她很快像一株清雅的百合花在法兰克福的社交界绽放起来。每当盛宴华筵,无论在场的贵人名媛,穿戴得如何耀眼,如何光彩夺目。当希尔维娅挽着施季里茨——埃贝尔教授的手慢慢地走进来的时候,宛如一阵四月的清风拂过。全场的人都好像给这阵风熏中了一般,总是情不自禁地向她迎过来。
在法兰克福的著名餐厅,在电影院里,在歌剧厅里,在芭蕾舞的间隙,以及在那一幢幢侯门官府的客堂中,希尔维娅穿着她那些素净的礼服,斜靠在沙发上,唇边带着她那种温柔亲和的笑意,把场合中许多名门贵族、跨国公司的高管、来往社交场的人物,以及一些新贵和他们的夫人们都拘到跟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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