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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能背得七七八八,下定论:“像你,背台词记性好。”
裴景元狭长的眼眸扬起,按捺住骄傲。“基因遗传真是奇妙。”
他刮一下小奶膘,“对吧小元宝?”
元宝正捏着勺子挖焦糖布丁吃,精巧的银质小勺不小心碰到白色的瓷盘,发出“叮”的一声。
他啊呜一口抿住奶甜焦香的布丁,小手挥动勺子,出口成章:“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裴景元&聂慎远:“……”
家里这是要出一个小文豪啊!
不过文豪元宝没撑过饭后的困倦。
中午玩得太尽兴的后果就是晚上七点不到,两眼一闭,倒头就睡。
裴景元可真羡慕此等入睡速度。
又是坐车、又是到家擦洗,一顿折腾下来,小幼崽呼呼大睡,被放上床后连姿势都不带换一下。
两个爸爸坐在床沿,眸光从可爱崽崽默契地转到彼此脸上时,才八点,了无困意。
“今天要背台词?”
“你忙完了?”
两道嗓音,异口同声,又霎时沉默。
裴景元明天是一个商务拍摄,一个时尚品牌的男装线新款广告。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去洗澡。”
“嗯。”聂慎远坐在床沿没动。
裴景元磨磨唧唧地走向浴室,心道:
你没话接,那你问什么?
怪哉。
他心思在门外,脱掉上衣丢进脏衣篓时,分神放错,又赶紧走过去捡起来,重新放进上衣专属的藤编框。
聂慎远推门进来时,就见他弯腰弄衣服。
细腰和长腿的过度地带是过分圆润饱满的两瓣。
毫无瑕疵而的奶白皮肤,只有腰上的红线勾着人去仔细瞧。
“诶?你怎么不敲门呢?”
裴景元操起脏上衣往胸前挡,转过来对上他的视线,才感觉自己好像有点神经过敏。
都是男的,他怕什么?
唯一的区别是,他会生孩子。
聂慎远就看他局促如仓鼠一般弓腰,又突然毫无所谓地重新放下衣服挺起胸膛,故作坦荡地往洗手台边走,去摆弄牙刷牙杯。
“怎么这么红?”
裴景元立刻抬手交叉在胸前:“看哪儿呢?”
聂慎远长腿靠在洗手台边:“我说你的脸。”
裴景元:……
他松开手继续捣鼓牙刷,旁侧伸过来的手拿起牙膏给他挤上去。
他之前手腕受伤时,聂慎远已经做过很多次。
两人都并不陌生。
但裴景元的确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袒胸露乳,眼尾观察他,严肃提醒:“非礼勿视哈。”
他伸手要去拿牙刷时,却被宽大的手掌扣住侧腰,牙刷就这么递到自己的唇边。
聂慎远注视镜子里慌张的漂亮眼眸。
“张嘴。”
他说话时自带威严,听起来更接近于命令。
裴景元都忘了怎么呼吸,不由自主地启唇。
双唇间的缝隙不够,牙刷被温柔地抵进去,蹭过柔软的唇,让裴景元不得不再张开嘴。
余下的时间过于漫长。
镜中的四目相对,没有人眨眼。
每一颗牙齿被轻柔地刷到,仿佛是柔软的唇舌舔舐而过。
裴景元的耳垂烫得惊人,像是火山爆发一般流淌着浓烈火红的岩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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