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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深感事实的无趣,“手上?那贾老板没受伤啊?另一个版本还说他当场送医院了呢。”
陈序拍拍助理的上臂,“打这儿了。”
他琢磨当时聂先生出球的力度和专业度,“估计得淤青个几天,但不至于伤得要去医院。”
助理低声:“早知道我不问,还是我听说的版本有趣。”
陈序抬头示意他去忙:“你赶紧把这个消息散出去。”
助理耸肩:“我散出去,也没人信,好惨的聂先生。”
桌上的座机响起,陈序噤声,接通。
“……是,好的,聂先生,我立刻去办。”
他抬下巴,示意助理去工作。
助理立刻放出消息。
其实压根不需要助理往外传,贾明达就已经自己在澄清。
他在家休息,一上午接了好几个电话。
“没有的事,我怎么可能要跟聂先生攀亲带故?”
“我哪里来的侄女?别给老子瞎说,把聂先生得罪了我有什么好果子吃?”
“是我自己不好,我站得位置刚好挡住聂先生了。”
“陈副会长就在场,他跟聂先生聊生意上的事情,胳膊肘碰上了而已。”
“后来他们喝酒我没去成,对,我有点事没去。”
客厅,贾明达结束通话,皱着短浓的眉毛。
事情越传越邪乎,真要把聂先生得罪个底朝天。
贾诚时,听见最后一句,问道:“爸,你怎么不说你去医院才没去吃饭?”
贾明达常年烟酒不离手,眼袋沉沉,看独子的视线都显得很阴沉。
“你懂什么?我真要说伤势严重,外面还指不定传成什么样子呢。”
他抬起胳膊,沉痛难当,皱眉痛呼,“哎!这姓聂的,打球的力度真的是够大的!”
贾诚过来帮他换药,揭开衣服一大块青紫瘀斑。
“还好骨头没事。不然我肯定找他去算账。”
“算哪门子账?”
贾明达眸光沉沉地盯着茶几上的青花瓷茶杯,不语。
贾诚换了药,疑惑:“商会陈叔不是说,是姓聂的特意问你去不去?到底怎么回事?”
贾明达依旧没做声,盯着自己手臂上的伤痕。
虽然他给外人解释是意外,但他内心很清楚,聂慎远这种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对自己发作。
好一会儿才看着毛毛躁躁的独子:“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他了?”
“我?”贾诚抽湿巾擦手,“自从上一回殡仪馆之后,我见都没见过他。这位聂先生出入都几个保镖?我哪怕想路上拦车,他前后都有车护着。”
贾诚的妈妈乐妮施施然地从二楼下来,穿着睡袍,站在楼梯口,幽幽开腔:“我见过他。”
“什么?”贾明达扭头看向太太。
他们昨晚又吵过架,他没好气地皱眉:“你在哪儿见过他?麻将馆啊?别开玩笑了。”
乐妮打个哈欠,懒得多说,差使阿姨准备早餐的同时,说道:“前几天在我们别墅区的门口。他就站在车外,我一眼就认出来。”
“啊?”
父子俩异口同声。
贾诚:“哪一天?我怎么不知道?”
乐妮看他一眼:“你堂弟来那天下午。”
贾诚还在追问,贾明达却已经毛骨悚然。
世上事,再凑巧也不是这么凑的。
贾明达怒喝一声,控制住絮絮叨叨问的儿子:“问什么问?快叫人去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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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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