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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回的信物,他当场傻眼了。

程举子一直以为李姑娘爱他,爱得为他痴,爱的为他狂,就差哐哐撞大墙。

哪料想,李姑娘想跟他分了?程举子傻眼。愣在了当场。

隔壁听一回戏的赵济世,他听了墙角,尔后,他跟程举子一样的态度。

赵济世搁下拿在掌中的茶盏。他以为世子吩咐的差遣有难度。哪料想,简直就是送功劳。

瞧一瞧,淑阳公主多冷静的皇室公主。真的人间清醒。

赵济世心里美滋滋,这一回的差遣,他不必动手。甚好。

赵济世感慨归感慨,听戏还得继续。

至于隔壁的大戏,淑阳公主都掀台了。哪还能继续唱下去?

淑阳公主想离开,跟她而来的丫鬟婆子是恭敬相陪。

至于程举子想纠缠?自然有丫鬟婆子拦着。

程举子在大庭广众之下,他要脸。于是只能瞧着淑阳公主远去。

尔后,程举子被人又请到隔壁。赵济世端坐于此。

“程举子,头一回见面,幸会。”赵济世客气的请程举子落坐。

程举子没有落坐。做为书生,他要讲究一下读书人的气节。

赵济世身上的武人气息太浓,程举子是不想亲近的。

程举子的态度带着傲慢,赵济世不在意。赵济世只是冷漠开口。

“程生,程廷清,年二十,祖籍淮安。”赵济世念着程举子的生平事迹。不止如此,程举子的亲人故旧,也在赵济世的嘴里一一念出来。

同时,赵济世还念一遍程举子的亲人家眷里,又有哪一些人犯了哪一些事。又应该遭了官府哪一些刑罚。

要是行得正,自然立得直。程举子自己有一点小小的瑕疵,这不要紧。程举子的亲人家眷里犯了刑事的,那就很要命。

毕竟有一些事情不上秤,都能含糊过去。一旦落了呈堂证供,被上了秤的话,几千斤都打不住,那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谁让世人最爱干的事情,从来是落井下石。

一旦墙倒,肯定被众人推平。还不止如此,更可能被人踩踏了无数脚。

落了万丈深渊,再想爬起来,那是难上加难。

上面的位置是有数的,一个萝卜一个坑。没人倒台,又哪有人上位?

“你想做甚?”程举子急言厉色的问道。

“做甚?”赵济世继续冷漠脸,他平平淡淡的讲道:“李姑娘的态度很明白,请程举子多想一想。至于李姑娘的长辈嘛,贵人顾及脸面,不想伤了李姑娘的清誉。有时候愿意退一步,让彼此都做了赢家。”

“我这般讲,程举子可懂?”赵济世问道。

“你是李姑娘的长辈的说客。”程举子问道。

“我不配做甚的说客。”赵济世自嘲的回道。

“我只是一个小棋子,来跟程举子示意的。敬酒、罚酒,请程举子自己选择一样。”赵济世笑了,这会儿一笑,笑意不入眼底,不入眸子里。

程举子突然觉得秋日好时节里,他有一点冷,还忍不住的颤抖一下。

大晋朝,镐京都,内城,浑江郡主府。

来了京城,万珍珠的小日子很舒坦。不止她如此,亲娘亦如此。

当家作主的感觉是如此好,万珍珠留恋着。

“珍珠,瞧瞧,又有请贴。”牛二囡跟闺女讲道。

万珍珠在赏景,不止赏景,她还做画。此时亲娘递了新请贴。万珍珠停了手头的画笔。

待画笔搁于笔架后,万珍珠拿起亲娘递上来的请贴。

“荣恩伯府。”万珍珠讲道:“娘,荣恩伯是王贤妃的父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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