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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蛊者会日渐消瘦,身体如蛇一般冰冷,而越冷蛊毒散发出来就会让全身疼痛不已。而为什么叫子母蛊,皆是因为中蛊者的腹内会凝结出一团血肉,如胎儿般日日吸食母体的营养,这样一日日下来,这也就是为什么母体会日渐消瘦。

被中下此蛊的人,最后腹内血肉不断增大,形如孕妇,直至肚子被撑破,最后一命呜呼。不过这个时间会很长,到要人性命中间能横跨二十载,也就是要折磨人很长一段岁月,越到后面越折磨人,最后痛苦的死去。

因为中蛊并非因病致患,而太医院里都是学得最正统医术的大夫,他们哪里会了解这种暗害人的旁门左道。而在民间,这种毒蛊也只在奇人异事、仙侠怪异的小说杂记里偶尔提到,谁能想到真的有这种歹毒的东西呢?

谭竹韵确定了姑母的病因,但是怎么找到破解蛊毒的苗疆人又是摆在面前不小的问题。在都城找这样的人许是要大海捞针,但是到苗疆呢?会不会容易些呢?

说干就干,他直接上书称病在家养病,然后一人一骑赶去苗疆,他就不信杀到那制蛊毒的老家去还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于是在昼夜不停的奔波下,车马劳顿一个月,他终于到了苗疆。这个速度已经很出人意料了,毕竟若是按正常的速度,至少两个月才能到。他在苗疆遍寻解蛊高手。

他找了一个中人,最后发现那人找的解蛊高手是个江湖骗子,没甚本事。他赶紧又换了一个坊间声望很好的中人,重金许诺之下中人还真给他找到了一位解蛊大师。

那人头发已经花白,蓄着长须,身形颀长,一身白衣,颇为仙风道骨。

在听说他要解子母蛊后,大师沉吟片刻道,“这种子母蛊易下难解,通常是经由饭食下蛊,而要解蛊非得是用血脉至亲的血不可。”

“血脉至亲?那是我姑姑,用我的血应该可以吧。”

“不可以,必得是父母子女这种血脉才最纯正。能中此蛊,想必是没有孩儿的。不知其父母中是否有人健在,若是健在,而蛊毒不深,许能根除。”

“那~那我祖父祖母年事已高~”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的道。

“你能找到老夫这里,证明我们有缘。老夫自然据实以告,老夫得提醒你,这个解蛊所需要的血量必会伤及根本,影响寿数的。这个就看你家如何权衡了。老夫活到这个岁数参透了一点,自来这世上难有两全其美的法子,得失之间,从心所欲而已。”

说完他提笔写下了解子母蛊的办法,将纸张递给谭竹韵。他整个人神思不属的接过纸张,再抬眼那大师已经翩然离去,竟是没有要一文钱。

看着手中用苗疆语写下的解蛊办法,依着谭竹韵谨慎的性子,他自然是想让大师随他走一趟都城,于是他又跟中人提了自己的请求,那中人立时就用看怪物的眼神看向谭竹韵,“这一位是蛊师里的这个。”他说着伸出自己的大拇指,露出与荣有焉的表情。

“你若不是找上我,凭你将苗疆翻过来也未必有遇到这位大师的机会,这种大师见一面都是靠机缘的,若不是今日是二十四日,你又是从正东来求解的,你道能见上他?如今他肯见你一面,还指点一二就已经是祖上积德了您呐。”

谭竹韵也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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