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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他用笔轻敲本子,眼尾微弯:“本周第三次逃晚修了哦。”

会长补充道:“今天才周三哦,再这样下去你下周会被通报。”

江为止一只腿架在院墙上,一只已经垂在校外。他垂着眼,整个人笼挥之不去的郁气,声音也淡漠:“无所谓,你记吧,林学长。”

“嗯?”林诉君单手拨开笔盖,落笔写下少年的名字,“如果不想上晚修是可以申请的,请家长签字就好。”

江为止抓着包带的手指缩了缩,薄薄的眼皮轻轻颤动:“不用。”他撑了把院墙,跳出学校。

林诉君默默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抬笔划去方才写下的三个字。

江为止掐点来到打工的地方,夜色的招牌在稠黑的夜晚弥漫紫红的光晕。高中生和酒吧两个字结合起来怎么听怎么刺耳,但他看中了这儿高昂的工资,老板相中了他脸,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聘他进来了。

他走进更衣室脱下学生制服,包裹在内的身躯很白,凸起的脊骨像蜿蜒的山脉蛰伏在单薄的后背,嶙峋又脆弱。肋骨在苍白的皮肤下若隐若现,锁骨突兀地横在颈下,凹陷处盛着浅浅的阴影,仿佛能盛下一汪水。

少年站在冷白的炽光灯下,瘦得像一把出鞘的刃。

白衬衫外套上黑色马甲掐出利落分明的腰线,他模样生得好,主管免去了妆造,省了不少事衣服一套就能上工。

江为止走出更衣室时恰逢同事走进来,狠狠撞了下他的肩,讥讽道:“小小年纪不学好。”

在夜色找他点酒的人很多,动了老员工的油水,那些人没少对他冷嘲热讽。不过翻来覆去就是那两句,他早就免疫了。

少年神色如常,拿过点单的平板走进各大包厢。

今晚他的生意依旧很好,哪怕他只负责酒水出售,不提供任何特殊服务,找他的人依旧层出不穷。毕竟长得好看的人什么都不用做,光是站在那就够赏心悦目。

指针逼近十二点,江为止打算送完最后一单就下班。包厢里是几个豪气的大小姐,性格也好,没太刁难他,夸了两句就放他出去了。

正当他以为今晚足够顺利麻烦便找上了门,刚退出包厢就有两个喝得醉醺醺的人缠了上来。

那人看上去年纪不大,应当是云市哪家有钱人家纨绔子弟。上来就勾住江为止的腰:“喝两杯?”

江为止不动声色皱了皱眉:“先生,这不是我的工作范围。”

“装什么纯呢?不就是要钱?要多少?我付少都给得起。”

他垂在身侧的手捏成拳,夜色是有消费等级划分的,这楼只有月消费十万的人才能进。能在酒吧上一个月出六位数的人他得罪不起,到底还是强忍着没动手,好声好气道:“先生,请放开我。”

自称付少的人有些不满,身躯不断贴近:“别给我在这装清高,廉价货色。要多少钱?说话。”

“这不是我的工作范围,请放开我。”

“你别敬酒不吃——”

“他说让你放开他你没听见吗?”一阵猛力倏地把付少掀飞在地,砸出沉重的闷响。

来人揪住付少的衣领毫不客气挥拳:“耳朵聋了吗你?”

“你他/妈谁啊?敢打你爷爷我?”付少哀嚎一声,捂住脸怒目圆睁,“你——”

他看清楚眼前的人,忽而一顿,酒意清醒了些:“林诉野?”

林诉野松开手站起身,双手插兜,微不可察歪歪头:“认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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